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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南一北稱雄魔界,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花四海神秘的失蹤了。”掌櫃若有所思地看著酒客說道。
“花四海一生壞事做盡,直到臨死前才幡然醒悟,這也虧敖龍大哥放了他一條生路,從此以後花四海便銷聲匿跡了。”酒客身軀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繼續說道,“沒人知道花四海從何而來,從何而去,只知道他魔功深厚,而且還有一大批的手下。他不斷挑戰魔界各地有名的高手,直到他遇上了敖龍。”
“照客官這麼說,客官一定和花四海很熟吧?”掌櫃眯著小眼笑道,看似平和的笑意中隱藏著幾絲陰冷和殺機。
酒客低垂著頭,斗笠下一片死靜的沉默。他身前的桌面有酒有菜,但可以看出無論是酒或是菜他都沒有動過絲毫,也許他到這裡來的目的並不是喝酒,做為一個魔功深厚的高手來說,酒是必不可少的,飯卻可免之。所以即使是在一些很平常普通的酒樓茶肆也能見到所謂的高手神秘地端坐一旁,橫刀立馬,目光犀利。
酒樓中又逐漸熱鬧起來,人們更多的是希望聽到有關敖龍和東魔的訊息,至於花四海那畢竟是上一代的人物,況且行蹤飄渺。
酒客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突然拂袖走下了二樓。
沒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高朋莊的掌櫃,掌櫃顯然不是個普通人,他剛才就一直假裝低頭在打算盤,實際上一雙眼睛早就盯在了那酒客身上,做為全魔界最出色最神秘的情報組織“魔月”的雪月城舵主廖蒼生自然不是一般的星斗市民。
招來小二吩咐了兩句,他便獨自一人走進了後室。後室很乾淨,由於沒什麼擺設使得原本狹小的屋內倒也十分的寬敞。廖蒼生進得房間後,先是靜靜地站了好一會才緩緩走到靠南的牆壁邊上,突然抬起左手,但見被袍袖包著的左手上竟然生起了一層好似水狀的液體物質,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使出的竟是仙界功法,因為房間內充斥的大量仙氣說明了一切。
說也奇怪,廖蒼生聚滿仙法的手一按到牆壁上,牆面頓起一陣水紋似的波動,接著立刻有一股絕大的吸力把他吸了進去。
再說那酒客出得高朋莊後也不顧驚世駭俗展開絕世身法瞬間便消失在原地,留下剛踏出門外半步的呆若木雞的木圖。
雪月城外五十里的一處亂葬崗上雜草叢生,墳墓遍地,到處都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腐屍味,然而就在這樣一個沒人願意多呆一秒鐘的地方卻靜靜地站著兩名怪人。
“曹桓,你是如何識破我的身份的?”一個頭戴斗笠,體形修長的瘦弱漢子輕輕地說道,聽他的語氣卻一點也不對別人識破他的身份感到驚訝。如果木圖在這一定會發現此人便是在高朋莊中曾經出現過的那個奇怪的酒客。
“這很簡單,你在高朋莊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高朋莊裡有的是我的眼線。天下間如果還有人對花四海這麼瞭解的話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他本人了。我說的沒錯吧?”回答花四海的人是一個身高六尺,手腳奇長的巨漢,一張不算英俊甚至還有點醜陋的剛毅臉龐上滿是令人心悸的血紅色,濃眉,闊鼻,厚唇,卻偏偏有個細小的眼睛,光看眼神也許會把他當成猥褻的男子,但一旦把這五官結合在一起,再配上他獨具特色的體格,恐怕沒人會說這是一個醜陋的人,相反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也許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血魔帝君才配有的高手氣質。
花四海並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地摘下了斗笠,露出下面一張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刀疤臉孔。這張臉雖然說不上是天下間最醜陋的,但他那副樣子的確足以讓人退避三舍。也許這世上沒人能有這麼多的疤痕,那數也數不清的大小疤痕如刀刻般爬滿了整個臉龐,給人一種極度狠辣的氣息。
花四海知道對方是個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如果對方是一般的高手的話現在早就變成一具屍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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