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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勸慰道:“映月家世深厚,是以升的快些。但你也不必羨慕,論寵愛,映月不及你。”
詩韻黯淡的道:“原先是這樣,只是最近那傅婕妤也不曉得施了什麼狐媚手段,籠住了皇上。”我一直忙著,對傅如吟的事自然沒有以前那麼關注,因問道:“你也不曉得?”詩韻懊惱的跺了跺腳,道:“也不知怎的,傅婕妤的宮裡突然整治的鐵通一般,嬪妾好容易收買了一個她的宮人,卻當天就被打死立威。是以,嬪妾絲毫探不出訊息。”
我心裡起了不妙的預感,只憑著傅如吟的手段,她如何治得了宮裡的人精們?必是皇后出手了。但是皇后究竟做了什麼手腳,竟然防備的這麼嚴密?
心裡有所懷疑,玄凌再招我伴駕,我就不像以前那般推遲。傅如吟再看見我,一臉的得意。我觀她面色紅潤健康,聲音也中氣十足。我一時間有些糊塗了,我確信皇上已經動手,傅如吟卻一切正常。難道皇后還有後招?
為了試探皇后,我故技重施,引著玄凌留宿詩韻寢宮。然而玄凌只去了一次便不再去,就是我,招我伴駕的時候多,留宿的時候漸漸的越來越少。傅如吟滿臉嘲諷,彷彿我是她手下敗將一般。
時至七月,後宮形勢再度回到十九年冬傅如吟初進宮的模樣。我納悶和周源分析道:“傅如吟沒有絲毫才藝,也不能和皇上吟詩作對。她怎麼吸引住皇上,任憑本宮如何使手段,都不能把皇上從她身邊拉開?”周源也百思不解,道:“的確奇怪,四月的時候皇上分明對傅婕妤淡了許多,怎麼毫無緣由的又這麼寵愛?便是原先菀貴嬪最得意時,也未有這般恩眷。”
喜兒看我們都理不出思緒,插言道:“奴婢看著傅婕妤必是有人麼過人的手段,才引得皇上著魔一般粘著她。”“著魔?”我的心臟砰然一跳,我一直只從傅如吟身上尋找原因,卻有意無意的忽略了玄凌。仔細回憶玄凌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可不是他主動的貼著傅如吟的?
我與周源駭然對視,頭皮發麻。我舔了舔唇,乾巴巴的道:“也不一定就如咱們所想,先探探再說。”周源起身道:“奴才去聯絡小文子。”我點頭,道:“別被人發現了。”
坐臥不寧的等著周源,腦中一團混亂。我如何也不敢相信 ,皇后會對皇上不利——她分明是深愛著玄凌的啊。許久,周源才回來。看著他摒開喜兒,我心裡咯噔一下,不安的感覺浮上心頭——我們討論從來沒有避開過喜兒。
周源木著一張臉,將從小文子那裡打探的訊息一一稟告我:“自四月起,皇上就轉變了口味,喜吃冷食,穿薄衣,現在更是格外的嗜冰。因天氣漸熱,李長等人也沒有太過在意,只在皇上服用的過量時提醒。小文子本來也不在意這些,因為奴才問起,才說了一兩句。”
我長舒一口氣,僥倖道:“或許是皇上突然轉變了習慣也未可知。”周源卻面色沉重,續道:“然而奴才卻聽小文子說,皇上每天總有一會兒忽然脾氣煩躁,只有傅婕妤陪伴著才能鬆快一些。”
我臉色登時大變,傅如吟既不會醫也不是解語花,她拿什麼安撫玄凌?周源見我也猜測到,才慢吞吞的開口道:“奴才以為定是傅婕妤給皇上吃了什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了,本來想寫到傅如吟倒臺的,卻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下章再寫吧
第五十四章 玄凌是我在宮裡唯一的依恃,他的身體若出了什麼差錯……大皇子是唯一的嫡子,我絕不願意仰仗皇后的鼻息過日子。因而我並不敢留心試探或慢慢查證,那樣所耗時日過多,而我卻不知道玄凌的身體經不經得住那東西的侵蝕。
七月二十九日,玄凌招我伴駕御書房,傅如吟也在。我覷著玄凌面色虛黃,眼底深深的青黑色,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眼睛一轉計上心頭,捂著心口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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