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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我再不問這種事,問了別人也絕對不會說,行家裡手也都是各精一門的主,想全面發展成為奇葩中的奇葩那需要時間還有不斷的磨練。
就像劉二洞精通的事情太多唯獨這挖坑的技巧半分不通,我目睹過一次他挖的坑,那叫一個寒磣,整個就是一個堆墳頭的做法,裡面掘土外面堆山,連他自己都說“要是讓我去挖坑,怕是局子都得給我坐穿了底……”
我坐在馬車的車廂外看著那些人正熱火朝天的挖坑心裡有點沒底,做盜墓賊的都知道,進去墓裡只是為了求財,可這財來得有點歪門邪道,挖人家墳壞人家風水這可不是好事。
所以,盜墓賊都有自己一套所為安撫逝者靈魂的辦法,我見過最熱鬧的竟然是盜墓賊自己在墓道邊上表演了一出非正規版的“跳大神兒”嘴裡念念叨叨,眼睛半睜半閉,手足舞蹈的好不熱鬧。
地底下本來就黑漆漆一片,手電筒別在那人腰間跟著他抽風一樣的舞姿一搖一晃,照得他的臉比殭屍還像殭屍,我看到憋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結果那人火了,劈頭蓋臉的就罵了我一通,然後恭敬的跪在墓門口處又磕又拜,弄了好一頓功夫才肯罷休。
後來我聽劉二洞常常說起這事兒“做盜墓賊就是常在河邊走的職業,只要你在河邊走就沒有不溼鞋的,所以盜墓賊沒有不信邪的,進去之後該有的規矩和恭敬態度還是得有,一樣都少不得。
陰宅本就邪門,正是因為它太邪門所以必定是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叫有備無患。
就跟進工地要帶安全帽一樣,總得高高興興進去,安安全全出去才成。而東西也拿了,還干擾了人家長眠,做那麼一套表面功夫也算是給自己積點陰德了,動動胳膊腿啥的,也累不死,權當活絡筋骨了……”
從那之後我每進一墓都有自己跟著劉二洞傳承前人又歷經自發改造的一套安靈的套路,甭管靈不靈光至少我這幾年的土耗子(當地對盜墓賊的稱呼)生涯還算是一帆風順。
別看這方出來的墓室並不大然而深度可不淺,小半天的功夫幾個人也就差挖了幾米深,土質雖然有沼氣腐朽的臭味但是還淡的很,說明這離墓室還有一段距離。
眼看天黑了我決定明天一早再繼續挖。這一宿我沒打算在人家腦袋頂上過夜,我跟著任步行他們返回距墓址最近的而一個縣城在一家客棧裡安頓下來。
胡亂塞了幾口飯,我讓客棧的跑堂的丫頭給我燒水洗澡,這一向是我的習慣,只要是從墓地裡回來不管有沒有鑽坑我都必須回來沐浴。
因為是遠郊的小縣城所以一到夜裡周遭就靜的有些��耍�易�詿蟠蟮哪就爸�斜漳墾�瘢�矍壩質前滋燉錟歉齙煉辭暗囊環�木�饊�腦庥觥8芯鹺蟊騁煥洌�彝��濾趿慫醯�磷∑�汛蟀胝帕辰�謁�校�渙粢凰�邸�
疼,不知道為啥,我那隻左手手腕疼的厲害,從裡往外的疼,有些刺痛,像指甲摳進了皮肉之中的感覺。
我無意的一撩手,整個人頓時僵在原處,周身的似乎並不是在溫熱的洗澡水而是一盆萬年冰雪。我一急猛地倒抽氣,卻忘記了自己的鼻子還浸在水中,於是水嗆進鼻腔,一種痠疼感充斥鼻咽部,我開始大力的咳,眼淚鼻涕齊齊上陣。
眼睛被淚水洇的模糊一片,可我仍舊清晰的看得見自己左手腕上那個隱約可見的紫色手印觸目驚心的存在著。
那應該是一隻修長而細緻的手,手指很長,手印的方向表明著當時我的這個左手手腕正是被那隻無形的手用力拉扯過……
距下午撞邪的那次遭遇已經過去兩個多時辰了,這手印我還是才發現,而之前也並不覺得疼,只是才發覺疼痛的。
我定了定神把左手往眼睛前挪了挪,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只是貨真價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