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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中她的左背肋,如中千斤巨錘猛砸,身軀被震得向右前方衝出,撞在一株松幹上,枝葉紛落如雨,她也反彈倒地,劍丟了,人也掙扎難起。
王屋散仙知道她的飛虹刀厲害,衝上時半途折向,利用松樹繞走,間不容髮地躲過飛刀,驚出一身冷汗。
另兩位同伴,卻沒有他機警,同被一把飛刀擊中,慘叫著倒了。
“分了她的屍!她殺了咱們五個人。”一個大漢瘋狂地揮刀衝上。
王屋散仙巳一腳踏住了她的右腿彎,順手一耳光把大漢打得口角溢血倒退。
“混蛋!你敢分她的屍?堡主不活剝你的皮才怪。”王屋散仙制了李春萱的身柱穴,向大漢叱罵;“三仙女膽敢多管本堡的閒事,潛來本堡行兇殺了百毒真君,堡主發誓要活捉她們,即使她們不來,堡主也要帶人在江湖找她們算賬。目下人捉到了,你敢動地?哼!”
“朱老兄,你最好有耐心等候,看這個仙女如何償還堡主的債。”一名中年人上前,用牛筋鋼索捆了李春萱的手腳邪笑著說:“堡主享受過之後,會有機會讓你撿爛的,咱們這幾個人,老道與和尚都不成葷腥酒色,連他倆也有份,屆時你愛怎樣就怎樣,豈不更妙?”
李春萱想嚼舌自盡,已來不及了,牙關已被王屋散仙踏住她的拉開了,她想死也死不成啦!
九個人背了五具屍體,背了一個俘虜,居然興高采烈返堡,對同伴的死不再介意了。
玩命的人,生死等閒,只要活得如意,死了就死了,命該如此,沒有介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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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秋田三個人,在小溪源頭的半山腰樹林中歇息,建了草窩做臥處,早準備有肉脯乾糧水葫蘆,他們有周詳的準備,行動有計劃,住宿都沒有問題。
千幻夜叉三個人被安頓在草窩中,狼狽萬分。天涯浪客受傷不輕,右臂裹了傷巾失去活動能力,動一動就痛入心脾,所以無法與人交手拼命了。
千幻夜叉與玉面狐更是狼狽,身上穿了剝來的男人衣褲,山中天深寒冷,剝來穿的男人衣褲不但單薄,而且沾了不少鮮血,穿在身上冷得直髮抖。
禹秋田三個人不怕冷,健壯如牛,並沒帶馬包,馬匹與行囊皆留在數十里外的村落托人照料,沒有換洗的衣褲供她們穿著,愛莫能助。
“你是扮豬吃老虎啊?”窩在草中的千幻夜叉,一面吞食又冷又硬的肉脯,一面向坐在不遠處進食的禹秋田說:
“我那樣逼你,你為何救我?”
“你少臭美,我哪有閒工夫專門去救你?”禹秋田笑吟吟地說:“這叫做順手牽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拍拍手走路呀!我們好不容易從俘虜口中,問出視堡主在刑室快活,為了你們的耽擱,被他乘亂逃掉了,真可惜。”
“你後悔了?”
“我這人從不後悔。”禹秋田喝了一口水,倚坐在樹幹上顯得十分寫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祝堡主被天長堡困死了,他不會丟棄基業逃走,早晚我會逮住他的,我不急。”
“他堡中高手如雲。”
“哈哈!我們三人都是殺人專家。”北人屠在一旁怪笑:“主人的意思,就是把他們殺光,一天殺一二十個,掃庭犁穴斬草除根。天長堡只有百十條能拼的高手,與一些託庇的罪犯,其他都是三等混混爪牙,能禁受得起我們有計劃的屠殺?”
“你們最好識相些,早早遠走高飛,不要妄想和我瓜分聚寶樓的珍寶,那是我應該獲得的。”禹秋田說話硬梆榔,毫不婉轉:“本來我沒有機會搬他的珍寶,天賜好機會讓他找到我頭上,我死過一次,因此我有權接收他的珍藏,有權要他的狗命。”
“他殺了我的表親,殘忍地滅門,因此我也有權這麼做。”千幻夜叉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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