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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經常批閱奏章到很晚,早上又要早朝,睡眠不足,自然會影響身體。我曾經從一本書上看到過,銀杵花是遼國特有的醒腦茶,尤其在夜間看書,保持頭腦清醒是必須的,所以,奴婢為皇上泡了銀杵花茶。”
“哦?”墨軒饒有興致,“你對茶還挺有研究嘛。”
姿嬋盈盈施禮:“皇上過獎了,只是因為身為皇上的貼身宮女,自然要負責起皇上的身體。對了,待您批閱完奏摺,我再為您泡一杯大金袍,也是遼國特有的安神茶,可以保您一夜睡眠安好。”
墨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皇后真是有眼光,挑選了你,辛苦了。”
姿嬋聞言心裡樂開了花,面上淺笑:“能成為皇上的貼身宮女是奴婢的榮幸,無所謂辛不辛苦。皇上日理萬機,為天下蒼生操勞,奴婢是個女,做不來什麼國家大事,但是可以在皇上身邊,伺候皇上,為姓尊崇的天做一些分內的事情,奴婢萬死不辭!”
好傢伙,這一番說的,若是出自一名男之口,必定激情澎湃,此時是一名弱女,卻另有一番韻味。
墨軒聽後心裡不僅不高興,反而有些倦怠,對姿嬋擺了擺手:“你暫且下去吧。”忽然冷淡下來的面孔連一旁的小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衝著姿嬋使了個眼神,姿嬋滿臉不悅地退了出去。
墨軒走到窗前,手裡拿著那支疵了毛又刻著字的毛筆,在手裡轉來轉去。
小全納悶兒,皇上近些日是怎麼了,有事兒沒事兒就愛拿著那隻破筆看來看去,多少遍了,不帶厭煩的。
那隻筆的主人究竟是誰?
“小全,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墨軒回過頭望著小全忽然間問出一句。
“啊?”小全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墨軒一想,自己也樂了:“朕倒是忘記了,你腦是不是沒想過?”
小全也反應過來,當然啦,自己十幾歲,思想還正純潔就進宮當了監,如今跟隨現在的皇上已經有四年了吧,光盼著皇上找到意中人,怎麼可能想到自己。
再說,想也是下輩的事了,這輩,哼,想還不如不想。
看著小全一臉頹敗的樣,墨軒倒是心情好了一些,安慰起人家來了:“別擔心,如果你真的看上了宮裡的姑娘,直接告訴朕,朕會為你做主的。”
他這一說嚇壞了小全,“撲通”跪在地上,滿臉惶恐:“謝主隆恩,可是皇上,奴才是個監,宮女熬到二十五歲尚可出宮再嫁,但監不行,奴才既然跟了皇上,就註定了跟皇上一輩,什麼女人,不論誰跟了奴才,那不等於要了人家的命嗎?這一耽誤,就是終身啊!把一個女的一生囚禁在宮中,對於她們來講才是莫大的悲哀。”
剛說完,小全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連磕頭:“皇上恕罪,奴才……奴才沒有別的意思,奴才只是覺得……覺得……”覺得什麼,監和宮女對食不好,還是不妥?無論怎麼說,不都是針對後宮所立制嗎?後宮制不是帝王所立嗎?
剛剛說了一句“把一個女的一聲囚禁在宮女,對她們來講是莫大的悲哀。”不是罵皇上又是罵誰!
天哪,他都說了什麼!小全現在直想抽自己耳光,全身哆嗦著說什麼也不是。
墨軒看著手中的毛筆,腦海中閃現那晚夢瑤說的話“若是本就不喜歡皇上,但是身為秀女就必須要為皇上獻出自己,那麼在愛情面前,秀女是不是就沒有任何主動權?或者說,萬一有天皇上對她厭倦了,會把她放出宮讓她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嗎?”和今日小全說的話意義無二。
“是不是大家都認為,宮女應該有自己決定命運的權力?”
這樣想著,墨軒沒有意識地已經脫口而出,微皺的眉頭望著小全:“你告訴我。”
小全惶恐接茬:“不不不,天下皇上是天,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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