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你竟然有朋友是我沒見過的?”
看許一廷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紀冉當然知道他那比下水道還齷齪的思想在想些什麼,立即說:“柯冕,新搬來的鄰居,不是很熟。許一廷,警察,無聊人,不用認識。”
他那句欲蓋彌彰的不是很熟讓柯冕暗地裡覺得好笑,但這個男人臉上並未顯露出什麼,向許一廷伸出了手:“你好,許先生。”
許一廷特別友好特別熱情地握住他的手,笑了:“你好你好,柯先生,跟這小子做鄰居很辛苦吧?”
柯冕意味深長地看了紀冉一眼,不置可否道:“還好。”
他都沒說什麼,許一廷倒是立即一副明瞭的樣子,說:“我懂我懂,哎哥兒們,我說,今晚月圓之夜,你住他隔壁晚上要是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就當沒聽見,千萬別怪他。說實話,這小子怪可憐的,常年單身生無可戀,月圓之夜必狼變!”
許一廷你麻痺!簡直是放屁!
紀冉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警察同志,我–還–在–這–呢。”
“咳,好,說正經的。”
考慮到自個兒生命財產安全,許一廷清了清喉嚨,正色地看著他,“我有個壞訊息。”
“哦,嫌壞訊息還不夠多麼?”
紀冉瞥了他一眼,不耐煩道,“說!”
“那個……這個……”
許一廷撓了撓頭,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七天後那件事我不能插手。”
說完,大概以為紀冉會有什麼特別反應,結果紀冉只是彈了彈菸灰,應了一句:“哦。”
許一廷吃了一驚:“操!你一點都不失望??”
看他那反應,紀冉非常不給面子地——從鼻腔裡笑了一聲出來,反問他:“失望什麼?”
許一廷:“我到時候幫不了你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失落!”
“你想太多了。”
紀冉這麼說著,頓了頓,淡淡道,“況且這事兒我早就猜到。”
許一廷嘆了口氣:“我身份不便,你應該也知道,今天會發生這件事絕對不是偶然。人間因果孽債這些東西不是我能插手的,我只能做到的只有完事兒之後把它帶回去。至於能不能阻止它,只能看你。”
聽許一廷難得正經說完了這番話,紀冉點了點頭,也沒什麼再好說:“嗯。”
而一旁,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說話的柯冕只是看著他。
這是柯冕第一次正面地,站在他身邊,看著他,甚至是參與進發生在他身上的可能多年來他早習以為常,卻無可奈何的事情。這種感覺是非常微妙的,微妙得讓柯冕心裡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喜悅。
此時保安室的數名警察走了出來,對許一廷表示這個階段的工作已經到這裡為止,沒發現什麼問題,準備收隊。
許一廷示意他們先走後,就對紀冉說:“那裡面那幾個人……”
“我知道,我去跟他們說明一下。”
紀冉說著,隨即看向柯冕想說什麼,卻剛好發現柯冕也在看他。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對上這個男人的眼神,總覺得其中有千言萬語,似乎藏了太多積壓的情緒,而且,這些情緒似乎沒有絲毫突破口,因為這個男人永遠嚴謹永遠深沉,永遠令人看不透,永遠埋藏得密不透風。
紀冉覺得這樣的感覺如果要概括的話,可能就非那兩個字莫屬了。
看了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紀冉終於說了:“一起進去吧,悶騷。”
他這稱呼叫得特順口特自然,讓柯冕當場楞了楞,反應過來之後,那漆黑的眼眸裡浮現出一絲笑意,看著紀冉,重複了那兩個字:“悶騷?”
紀冉偏了偏頭,眼角染上三分挑釁七分性感的色彩:“怎麼了?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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