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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形不對,便急隨在胤禛後頭。
舒倫踉蹌著追了出去,只看得胤禛一個背影,她急著說:“我要見阿福的,你且站一站,你要什麼,你說,我都依你。”
她追到門口時,胤禛已沒了影子。
舒倫看著門外的青石板路,身上瞬間沒了力氣,歪在了臺階上,眼神兒空空的,寶絡叫她,她似乎也聽不見,許久才緩過來神兒一般,哭了出來。
之後,舒倫就一直被禁在院子裡,除去每月定例,去宮裡請安,她似個囚犯,被關在籠子裡,只能看著頭頂那塊兒天。
其實,以前她也多在屋子裡的,那時也沒覺著有什麼不好。
現在她覺著被束縛,只因為她天天想著要出去,出去見一見阿福。
就這樣,整日裡煎熬,捱了一個月,到底是撐不住,病了,整個人燒的渾身發燙,寶絡嚇的不行,即刻讓守門的給胤禛報信兒。
太醫倒來的很快,只胤禛卻沒來。
太醫開了藥,直吃了三濟,才有些效果,人雖還是昏昏沉沉的,可到底有些反應了,知道叫人了。
寶絡坐在床邊伺候。舒倫躺在床上,頭髮散著,很是憔悴,人迷糊的時候,便喚兩聲額娘,隨即就要落淚。
有時候在夢裡驚醒,一把抓著寶絡,向外看著,說:“你聽見了麼?阿福在哭,他要找我。”
寶絡抹了淚兒,哄著她說:“格格聽差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小阿哥早就睡了。格格好好養著,改明兒好了,我們就去見小阿哥。”
舒倫回過來神兒,脫力,躺會床上,說:“他不叫我見。”
說完,眼角的淚,就劃了下來。
寶絡說:“要不,我們想個法子,託人給爺說說情。”
舒倫哽咽著道:“不成的,你我都出不去,這府裡誰敢違他的意思,那個敢替我們傳,況且…”
她咬了咬唇,說:“就算有人傳,又能找誰呢,沒有人。”
寶絡哎了一聲,說:“十三阿哥平日裡跟格格親厚,要是他在,肯定能行,只可惜,跟了聖上去南邊兒了。”
舒倫閉了眼睛,轉身歪到了裡邊。
寶絡見此,便放了帳子,出門時,眼前黑影一閃,把她嚇了一跳,她細看之下,才知是個人。
那人說:“姑娘別怕,是我。”
寶絡定了定神兒,認出了他,說:“是你,你是馭風?”
來人胤禛的貼身侍衛馭風。
馭風問:“福晉現在如何了?”
寶絡知道他是伺候胤禛的,便心裡有氣,說:“爺要想知道,大可以自己來看。要我說,爺的心也太狠了些,我家格格有什麼不好,做什麼這樣對她,我們家家世是不顯赫,比不得那些侯門王公,可當初是我們要來的麼,是爺求了,聖上指的婚,如今可好,錯都算在我家格格頭上,算怎麼回事,這些話,我就這麼說,也不怕你回爺,另還有一句,你也只管回了,爺要是個漢子,是個磊落的,就不該欺負我家格格。”
馭風面色不改,說:“我來,不是爺的意思,另外,還是那一句,福晉現在如何了?”
寶絡說:“那你來是誰的意思?”
馭風說:“這不該是姑娘知道的。”
寶絡見他惜字如金,口風慎言,便說:“福晉已經見好了,只是想小阿哥想的厲害,你在爺身邊伺候,還請你替我們在爺面前說和說和。”
馭風看了眼窗上晃動的燭火影子,說了句:“你好生照看福晉。”就一閃身,不見了蹤影。
過了兩日,小盛子過來傳話,說是太子爺到了府上,讓福晉梳洗梳洗,出去見一見。
那時舒倫正坐在窗前,盯著外頭,沒目的的出神兒,聽了這話,一時竟傻傻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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