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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又因為心裡抑鬱,已經隱隱有流產的徵兆。
若是這次孩子流了,她可能永遠都沒有做母親的資格了……
前兩次的流產,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那這次呢?
有了這個孩子,他會和她牽扯不清。
而前天那一幕,他孤獨離開的那一個背影,竟讓她心痛的要死,對他的恨意不知不覺減少了許多,打掉孩子的念頭便不再這麼強烈了,心中有了一些猶豫……
冥幽緩緩來到他們面前,坐在火爐旁,溫暖的火光照在她的腹部,腹部不禁溫暖起來,她伸手輕輕撫摸,腦中想了很多……
一座普通的山谷,谷中有一幢孤零零的小樓。
一個白衣男子坐在窗前,體會著夕陽,微風,雪花飄落時的美好。
他的面容如一面澄澈湖水般的淡定寧靜,他一身白色的袍子,袖子上繡著點點梅花,微微閉目,神情之中帶著一種怡然自得的沉醉。
在他的身邊,一個黑衣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那黑衣人面色慘白。那白衣男子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微微嘆了口氣。
冷蕭寒醒來的時候,胸口內的劇痛輕了許多,他慢慢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面竹牆,古樸典雅的竹製傢俱擺放得宜。
旁邊一個小炭爐,上面有一個小藥鍋,鍋內騰騰冒著熱氣。藥香撲鼻。
一個青衣男子面對窗子坐著,眉目沉靜,似乎正在聽著什麼。冷蕭寒剛剛睜開眼睛,尚沒出聲,那白衣男子便開口:“你醒了?”
冷蕭寒動了一動,只覺胸口的骨頭要斷了似的,疼得鑽心,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他面色發白,這麼劇烈的疼痛,他硬是忍住一聲沒吭。
“別動!你想讓我剛剛給你接上的骨頭再斷掉麼?”雲翎陌的聲音有著一絲怒意。
冷蕭寒歪在榻上,臉色慘白,額間仍有細密汗珠滲出,卻揚了揚眉毛:“骨頭斷了?不會吧,我沒感覺到斷掉……”
“沒斷,但裂開了!更要命的是有一枚骨頭的殘渣還劃傷了你的心脈,如果再深一點,你當場就會死掉!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傷了你?你似乎沒這麼不耐揍啊……”雲翎陌的聲音裡有絲笑意。
冷蕭寒:“……”
這個傢伙,真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自己傷成這個樣子,他還能笑得出來?!
冷蕭寒好想伸個懶腰,偏偏胸口疼的鑽心,讓他這個懶腰伸了一半就頓住,嘴裡卻不甘示弱:“我如果一直耐揍,怎麼能跑到這裡來,讓你顯露一下本事?你的醫術再不用一下的話,只怕就會忘光了!”
雲翎陌挑眉,“不用想了,又是為了那個女人吧?我的醫術如果真忘光的話,這次就沒人從鬼門關把你拉回來了,你擅自使用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功力,損傷了身體,又被反噬得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我的玄術感覺到你有難才救的你,否則你早就死了。”
冷蕭寒打了個哈欠:“我自己的傷自己有數,不用你操心。”
“唉,你堂堂一個火焰門門主,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放棄自己的大業,甚至是自己的命。”雲翎陌搖頭嘆息。
“那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她無關。”冷蕭寒淡淡地說著。
雲翎陌手中銀針一甩,有六枚銀針同時飛出,分別刺入他全身各處要穴,挑眉說道:“無關?雖然她有厲害的武器,但你完全能夠把她拿下,你卻不捨得這樣做。”
冷蕭寒微微皺眉,“你話太多了。”
雲翎陌輕笑,“是你真的動情了,且是已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了,別忘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冷蕭寒只是微微皺眉,卻是什麼都沒說,雲翎陌在他身上輕輕一點,他便疲憊地倒床睡著了,雲翎陌淡淡地說:“睡吧,睡醒了,再處理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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