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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反倒是一邊的旁羨,見她一臉糾結的模樣,心裡油然而生某個想法,大驚失色:“你他媽的該不會看上陳疆冊了吧?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季司音,你居然精神出軌!你精神出軌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和我說?好吧,既然你告訴我了,我也只能毫無道德底線地幫你瞞著你紅杏出牆這件事了。”
“……”
季司音看著窗外,難得的晴天,有云飄蕩在空中。
好天氣,去見好友,她理應心情極佳,結果沒想到身邊坐了個蠢貨。
她撇過臉,面無表情,賜予旁羨三個字:“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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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陰雨天難得放晴。
學校裡百花齊放。
玉蘭,櫻花,星辰花,美人梅,鬱金香。
校內賞花拍照的人不計其數,大多是校外人員。
阮霧的幾位同門見她整日在圖書館待著,說她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於是拉她出來放風箏。
說是放風箏,實則幾人放了不到五分鐘,發現風箏飛不上天,一股腦兒把風箏收了,改為野餐。
她們在情人坡尋了塊草坪,野餐墊上鋪滿了小吃水果,幾個人曬著太陽聊著天。
學生喜歡把時間浪費在與學習無關的事上。
也喜歡在上課的時候走神,浪費上課的時間。
她們邊聊天邊拍照,偶爾看著周圍的小情侶,陰陽怪氣地說幾句秀恩愛分得快,轉頭又可憐兮兮地問老天爺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談上甜甜的戀愛?
“你們清明回家嗎?不回家的話,我們要不去寺裡拜拜?”
“哪個寺?”
“還能是哪個寺廟,天竺路上的天竺寺唄,不都說天竺寺求姻緣挺有名的嗎?”
“真假的?阮霧,你去嗎?”
現如今年輕人在上學與上進之間,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上香。
阮霧搖搖頭:“清明我要回家。”
除了她以外,其他幾位同門都是外省人。
於是除了她,其他人談論起哪天去天竺寺拜佛祈福。
下午陽光太大,曬得阮霧頭暈目眩,昏昏欲睡。
野餐結束,大家相約去校外的韓料店吃芝士排骨,阮霧渾身沒力氣,沒和她們一塊兒去。
宿舍一樓不住人,出租給校外人員開店。
阮霧想著進去買杯咖啡提提神,她還有兩篇文獻沒看,打算待會兒看。
買完冰美式出來,夜風清冽,吹得她打了個冷顫。
兜裡手機響起來電聲,她低頭在帆布包裡找手機,沒注意到身後有兩輛腳踏車,兩位車主雙手環在胸前,時不時轉頭望向對方,插科打諢地聊著天。
水泥地面有顆石子,腳踏車輪胎碾壓過去時,整個車身不受控地晃了下,車主沒來得及扶好把手,車子霎時往一邊傾斜,撞在了阮霧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撞擊,阮霧猛地往前傾。
她前面是個花壇,雙腿直挺挺地撞上,刺骨的疼。
手裡的冰美式都倒了,手機也隨之摔進花壇裡。
阮霧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前陡然一暗,有個人影覆蓋住她的視野。
空氣裡有股薄雪料峭的寒意。
她以為是肇事者,抬眸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統共才見過兩面而已。
算不得多熟悉。
如果不是右腿膝蓋處傳來的痛感,恐怕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陳疆冊?”她叫出了他的名字,“你怎麼會在這兒?”
“摔在哪兒了?”陳疆冊黑眸沉冷,不答反問。
“腿。”
“能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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