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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一齣?”
“姐,不是說好了和聶先生好好談嗎?”
樊如並不看樊雲,走進客廳,從桌子上拿起抽紙,遞給阿姨。
“樊小姐,樊先生來的時候說……讓他來取檔案……我給您電話……怎麼都打不通,就請樊先生進來了……”
“是嗎樊雲?”樊如抬頭看,樊雲臉上的錯愕變成無賴的笑容。樊如大概明白了,難以置信。樊雲不請自來,還帶著人,是趁著自己不在來堵付子祺的。
樊如暗自心驚,想不到這個弟弟連最起碼的面子都不願意顧及了,今晚恐怕不那麼容易對付。
“沒關係,來就來吧。挺晚了,你家裡還等著吧,不用收拾了,你先回去吧。”
黑T恤沒有讓開的意思,阿姨不敢站起來。樊如看向樊雲,“你的意思呢?”
樊雲看了看木然站在樓梯口的付子祺,該引進來的人已經進來了,沒必要對一個阿姨為難。就站起身,踱到付子祺面前不遠處。
“我沒什麼意思,咱們姐弟倆好久沒有好好談談了,你可別誤會。”
“呵,有什麼好誤會的。我也就不準備什麼茶水,咱們早說完早散。幾位,慢待了。”
黑T恤也挪到沙發旁站起來,阿姨慌張地擦了擦臉站起來,快步走到樊如面前,又望了望付子祺,不無擔心。
“回去吧。”樊如催促著,語帶倦意。
付子祺很明白樊如的意思,畢竟是自家親弟弟,報警什麼的,家醜不外揚,還是算了吧。照這樣,屋子裡誰是外人,很清楚。付子祺覺得心一點點涼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如果有人看到這裡一定會罵我。我也不洗地了。非常抱歉。
☆、叫有情人再不能夠說再會
阿曼站在樓梯上,樓下廳裡章魚和聶的一個“保鏢”一起把已經被麻暈的另一個綁起來,抬進來的時候裝音響的箱子裡。
“阮鶯鶯呢?”阿曼問。
“一會兒就到。”
阿曼扶著樓梯把手,驚魂未定。阿曼思前想後決定撥樊如的電話,始終撥不通。
章魚上樓幫手語冰,把陷入昏迷的聶架下樓。打阿曼身旁經過。
阿曼忽然開口,“我不放心付子祺,過去看看。你們先走,我等會兒過去。”
“什麼?不行,絕不行。這是什麼時候?”語冰停在樓梯上。
阿曼盯著手機,仍舊不通,簡訊也一直未接收。
“怎麼了?”章魚問。
“剛才在樓上,付子祺質問聶,”阿曼看著眼前昏迷的聶貞明,古怪的笑容定在他臉上。阿曼皺眉,“聶貞明把樊如的事情全說了。”
章魚一愣。眼看著付子祺帶著樊如急急走了,付子祺的神情十足瘋狂,重傷後受困的囚徒,像極了當初的葉舟。
“那也是她們的私事。”語冰急道。
聶貞明說得那樣清楚,樊如雖然做足準備離開聶,但也決計不會投入付子祺的懷抱。最好的情況,付子祺繼續做樊如的地下情人。阿曼不相信付子祺會聽不明白,也不相信她能不在意。就算是崩潰發狂都可以算作正常,偏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還死守,緊抱著,像明知楔滿利刺也要嵌入自己的胸膛。
阿曼搖頭,“我去看看就回來。”
門咣地一聲關閉了。屋子裡靜了一刻。付子祺感覺有點冷,外套也落在車裡,畢竟身上只是春裝。
樊雲從兜裡掏出煙,樊如接過一支,樊雲給樊如先點著了,再點自己的。
樊如夾著煙,側臉的剪影還是那樣美。好像三年前狹小的車廂裡,那一支打著了火,絲絲縷縷地騰起,於是自己胸口也酥酥麻麻,沉醉不知歸路。
“這麼興師動眾,樊雲,你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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