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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櫻經過他時,拍拍他的手臂,星眸泛著讚賞的笑意,也跟著走人。
“啊——才剛來,又要走啦?”黃大耘端著喬冥皇倒給他,還來不及喝的玫瑰花茶,哇哇大喊。
見老爸押著眼淚狂飆的小妹走出去,老媽也笑笑跟上前。他可惜的看了手中的茶一眼,哀憐的搖頭兼嘆氣,放下杯子。認命的又做起苦工,扛起行李袋。
在喬冥正眼前安慰道:“喬大哥,你別放棄,我老爸那山東硬漢的個性一拗起來就是這樣。我和老媽都會幫你的!”
喬冥正哪聽的進半個字,雙手緊握成拳,冷沉著臉,黑眸寒冽凍人的緊追著黃小芸那扭動的背影,血液在血管裡激烈奔騰。
黃大耘拍拍他的肩,搖搖頭嘆氣,扛著三大袋的行李也走出了他的視線。
“大哥……”喬泠擔憂的走上前低喚,屋內的人也都悲嘆的靜默。
喬冥正只是望著那漸漸變小的身軀,一直維持著相同的姿勢,整個人冷冽難近的孤立著。
突然,他腳跟一轉,沉冷著臉,不發一語的衝上二樓,將家人的呼喚全拋在腦後地狂奔。
喬泠擔憂的眼眶蓄水,丹一見便連忙上前將她抱入懷裡,低喃哄語。
他們全都沒想到,黃小芸的父親這般不贊同喬冥正和她的感情,更沒預料到他這般絕情的硬生生拆散他們倆。
碰碰碰——
喬冥正突然又像一陣旋風衝下樓,套上一件薄外套,手抓著一個小揹包出現。
“冥正?”丹出手攔住了他。身旁的喬泠則淚眼盯視。
“我要去搶新娘。”
喬冥正堅決地宣告。又引來一陣歡呼聲響起,大夥兒就這麼連行李都還未開啟,跟著他身後衝出門,就這樣五輛名貴的轎車和跑車,浩浩蕩蕩從玫瑰山莊賓士而出。
臺中精漢武道場中——
一身柔道服表情威沉的黃泓泉跪坐在道場中央,右側坐著妻子張貴櫻,左側則是亦為一身柔道服的黃大耘,再接下去各兩側皆跪坐著看著黃小芸兄妹倆長大的師兄們,之後則跪坐著近三十位的同門師兄弟。個個氣勢磅礴,沉穩如山。再加上黃泓泉身後那佔去三分之二面牆的忍字,氣勢更是令人不敢小覷。
黃泓泉對面則跪坐著亦是一身柔道服的喬冥正和黃小芸,在他們兩側各是喬冥威、喬冥皇和丹·貝斯堤。身後則是喬禹震、王娣和有二個月身孕的喬泠,充當陪襯。
黃泓泉威沉的眼,不洩露出心底半分讚賞的目光,打量著以喬冥正為首的四位氣勢不凡的男性。年長睿智的雙眸自是看得出這四人個個是人中之龍,出類拔萃。二個小時的跪坐身形竟絲毫不動,仍舊直挺沉穩。
反觀在喬冥正左側的黃小芸,在跪坐十分鐘後便腳麻得齜牙咧嘴、頻做鬼臉的。二十分鐘過後,已經開始翻白眼,小嘴微張搖頭晃腦地打起盹來。
讓黃泓泉這個身為父親又訓練出不少金牌國手的頂級教練,看的是捶心兼氣惱又搖頭的。唉……不是虎父無犬子的嗎?他怎麼就生了這麼一隻小懶貓?
昨天傍晚他們一家四口坐檯鐵又坐計程車回到家,怎知喬冥正他們七人五輛車早已等在門口。
黃小芸一見著喬冥正就迫不及待的衝上前死抱著人家。喬冥正則一副佔有意味的圈抱著她,沉著臉,冰冷地告訴他。
“這是最後,也是唯一一次我讓芸離開我!”
吼的他是龍心大悅,但礙於情緒問題,他仍不動聲色地冷淡以對。
今早,他便是要測試喬冥正對他家這迷糊丫頭的心。
咚!
黃小芸在第十二次的瞌睡點頭中,終於咚地倒在喬冥正的腿上,閉上眼,淺淺打起呼,做起春秋大夢來了。
黃泓泉見此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