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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那個人嘛!還以為他不來了呢!今天看這傢伙換了身乾淨些的衣服,人也精神些了。一問才知道他叫趙海,給人當了十多年學徒,才學會這門技術,存了一筆錢,買了這架相機,經過兩年的努力,好不容易把債還了,以為好日子以後就要來了,沒想到天殺的鬼子就來了,那天突然來了很多飛機對著房子一陣狂轟亂炸,他急急忙忙返回家中那相機,就在這時一顆炸彈在他妻兒不遠處爆炸,最終趙海再也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勁的流淚。
一看他就知道沒吃東西,叫許三多拿了些粥和饅頭給他吃。看他狼吞虎嚥吃完,王九齡說:“這個趙大哥,你還得辛苦一下,教教我們怎麼擺弄這機器,我們再多給你幾塊大洋。”
說著就讓許三多去拿五十塊大洋來。
趙海對著大洋只是看了一眼,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長官,錢我不要,請您收下我,我給您當牛做馬,我現在就想當兵給我老婆孩子報仇,求求您,收下我吧!”
這些天蟠龍來了不少陌生人在營地外圍轉來轉去,不是王九齡不想收他,而是風險太大了,於是王九齡說道:“趙大哥,兄弟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我部損失慘重,已經無力再戰,如果你真想給家人報仇,我建議你去參加十九路軍,他們現在非常需要人,所以錢你還是拿著,不過還是麻煩你叫我們怎麼照相,怎麼洗照片。”
看著王九齡不肯,趙海還想再說,王九齡擺擺手,讓許三多帶他下去教獨立團的弟兄照相,這些人很多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相機,在這亂世,指不定哪天就沒命了,王九齡唯一能做得就是讓他們吃飽睡好,給他們照個像,留個念。
這兩天,外面風聲越來越緊,王九齡不得不再次找到劉漢,至於獨立團的人在這件事的態度他都知道了,維他命是從。
“劉兄,眼下這個樣子,恐怕我們不好收山啦,不如直接把植田做了,免得提心吊膽的。”
“王兄,我個人還是認為最好能上報比較好,”看王九齡的面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要不再等等吧!這事遲早要曝光,要是把人殺人,到時兩個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不過九齡認為,這次戰爭不會是全面戰爭,日本人還沒有做好準備,但又不得不承認中日遲早有一戰。像這種高階軍官要是交出去了,那遲早是中華民族和黨國的大患,我們現在多殺一個,將來就少一個禍害中國,要是幾個小兵我早就交出去了。”
兩人默默不語,劉漢也知道王九齡說的是真話,但作為一個職業軍人,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對黨國的無比忠誠令他很矛盾,自己居然和一個相識不久的人來欺騙自己的長官,儘管這種欺騙是出於善意的。不過此人的擔心也不是空穴來風的,依照自己對政府那些官員的瞭解,很可能會把自己等人交出去,但是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自己人的背叛下,那確實是不值。
兩人一直不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漢聽到王九齡說:“劉兄,既然你我目前不可能把事情兜出來,那我們何不這樣呢只見王九齡在劉漢的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劉漢不時的點點頭,顯然是很贊同。
獨立團在王九齡的要求下,現在人人出了正常的訓練,還要跟教導隊隊員學開車還有那輛戰車也被反反覆覆的研究,即研究怎麼開、怎麼用,還要研究哪裡薄弱,在戰場上遇到了給怎麼對付他,這也是他們最願意做的事,一個個學會開車的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趙海花了一個上午教會獨立團幾個人後,就拿著錢離開了。這些天,王九齡捉摸著三件事,一是處理植田的事,二是給弟兄們每人照張相,三是自己建一個基地,安置獨立團的傷殘人員,要不讓他看著曾經的弟兄為國流血,還要流淚,流落街頭,實在不能接受。
對於獨立團計程車兵來說,植田怎麼處理,團長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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