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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自己已經考取了教師證,也有鋼琴等級證書,去當老師算是對了專業,而且還不辛苦,總比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悶著胡思亂想要強上許多,所以沒考慮多久就答應了,對方還很有誠意地跟她簽了一個短期的勞動合同。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也滿心歡喜地去上了班,又在見到了自己的學生的那一刻又懵了:人家神通廣大的傅四少正堂堂正正得意非凡地坐在教室等著她呢!
距離
那一刻夏小冉覺得很無力,傅希堯總有層出不窮的辦法讓所有的人都跟著他的意思走,不答應也得答應,從以前開始就這樣,他不喜歡她做的事她從來都做不成,永遠只有認輸的份,眼下連想找一份想轉換心情的工作都形同虛設,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離開,不願多作糾纏。
“噔噔噔”響亮又突兀的聲音在小教室裡響起,傅希堯歪靠著鋼琴,右手修長的手指孩子氣地在黑白琴鍵上來回遊走,幽深的眼睛卻是看著夏小冉,他的表情是笑的,可語氣是冷的:“噯,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專門到這兒請老師一對一的教我學鋼琴,好能將來教我兒子的,怎麼老師一來就想走了?我記得您好像還簽了合同的呢!”
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說這事兒不是他摻和的誰信?再說了,他彈鋼琴也不差,哪裡至於要請老師學習,分明是在揶揄她想反抗他的不自量力的行為。
夏小冉放在門把上的手緩緩滑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傅希堯,我們一人退一步,不行麼?”
“怎麼退一步?是你退還是我退,我心腸軟,我退一步好了,你不是想工作想教鋼琴嗎,那就教我好了,都一樣的。”他很無辜地衝她笑了一下,嘴角上揚的弧度有些刺眼。
夏小冉定定地看著他,咬唇說:“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聽見她這樣說,,傅希堯收起笑容,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自個兒跟前,盯著她的肚子哼了一聲:“朋友?你都給我生孩子了,我們能只是‘朋友’的關係嗎?”
這下夏小冉完全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傅希堯穿著深灰得近乎黑色的短款西裝,被照進窗臺的陽光鍍上一層金色,給人休閒卻不失霸氣的感覺。他鬆開她的手,轉過身漫不經心地擺弄琴譜,煞有介事地請教:“那麼……夏老師,我們從哪裡開始學起?五線譜?”
一隻纖細的手壓在琴譜上,她溫溫的聲音說:“你不就是要我服軟,要我向你低頭嗎?好,我認輸了,你不讓我工作,那就不工作,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總可以了吧?”
“不可以。”傅希堯一掀唇角,慢慢地站起身,脾氣說來就來,“你總是把自己困在象牙塔裡,用戒備的目光看我,不管我做的是什麼事,你都覺得我是有惡意的,對你不利的。只是一開始用錯了方法就被你判了死刑,難道你就不能從另一個角度,重新看看我,審度我這個人嗎?”
他眼裡閃耀的光芒讓夏小冉難以自持的別開眼,艱難地開口說:“你問我,我也回答不了你。”而他根本不肯讓她逃避,極其曖昧地靠近她的唇瓣,輕輕一啃,她立馬機靈躲開:“你發什麼瘋呢,也不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嗯?那你的意思是?地方對了就可以親了是不是?”本來還一臉陰鬱的傅希堯此刻又變臉似的,得意的表情十足像偷了腥的貓兒,天知道,他想她都想得快內傷了,讓一個已經對她食髓知味的成年男人禁慾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夏小冉一氣之下踩了他一腳,也不管什麼威脅什麼合同,氣匆匆地挎著包開門離開了教室。傅希堯搖頭一嘆,這樣你追我逐的日子何時是個頭?雖然很無奈,可他還是認命的追上了去,出了什麼事,誰都不要活了。
培訓學校出來,再轉個彎就是古城老街,鱗次櫛比的復古式商鋪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