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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傅希堯依舊沒有出現。
夏小冉無端地覺得心神不安,右眼瞼不停地跳,彷彿是對什麼事情有感應似的。
手機“嗚嗚”地震動,螢幕顯示的是傅希堯的號碼,她怔了怔,有種放心甚至雀躍的情緒湧上來,誰知道電話那邊說話的卻是周躍民。
他的語氣如同他本人一樣大大咧咧的,聲音很大,好像在跟誰置氣,又好像很無奈,心煩意亂地拜託:“夏小姐,不對,嫂子,我叫您一聲嫂子成麼?您大人有大量饒過阿堯吧,您瞧瞧,他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兒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您就給個痛快,該怎麼著怎麼著,別老把他懸在那兒,弄得他天天到酒吧買醉不說,就剛才居然還敢醉駕,您這是想要他的命麼?”
瞬間,她的手心涼得跟過了冰水似的,只得咬緊唇問道:“那他,他怎麼樣了?”
“還死不了,不過跟死差不多了。”周躍民故意說得嚴重一些,負氣地應聲,“剛好車子沒了油,他又喝得糊塗了,一開車就甩方向盤撞上了車庫的圍牆,頭上撞了個包,車也報銷了,不過這還是好的,要不然以他那種時速……”
這意味深長的餘音嚇得她後怕,兩眼愣看著天花板,心裡咚咚直跳,大腦已經沒辦法思考,後面也不知道回了什麼話,只是用周躍民的話反覆地問自己,是不是他死了才好?不,不是這樣的。
已經是晚上,在客廳看電視的夏父夏母見她穿了外套出來,彼此不解地互看了一眼,隨即夏之年皺著眉問:“囡囡,都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溫淑芳也在一旁勸說:“是啊,你現在是雙身子,晚上還是不要出去了吧。”
夏小冉搖搖頭,想了想才說:“爸,媽,我想去……看看他。”見父母滿臉疑惑,她也顧不得什麼,直言道,“是傅希堯,他出了車禍。”
“車禍”這兩個字讓二人眉頭突突地跳,溫淑芳抿唇沉默著,這段時間過來她對傅希堯的看法雖然沒有之前的厭惡,卻也談不上喜歡,而夏之年則看著女兒有些擔憂的眼神一臉深思,又看了看客廳的角落還堆著傅希堯今天送來的東西,想到他終究是孩子的父親,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有句俗話說得好,這一切都是命,兒孫自有兒孫福,再怎麼為女兒感到不值得,可只要她覺得對,做父母的除了支援,也只能是支援。
夏之年閉了閉眼睛,沉聲說:“你想去就去吧,不過得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噯。”夏小冉立馬鬆了口氣,套了雙厚軟的平底鞋就往門外走去。
溫淑芳站起身還想跟上去交代點什麼,卻被夏之年拉住,搖著頭說:“你別插手,這事兒讓囡囡自己決定。”
夏小冉打車來到了周躍民電話裡說的地方,是在市中心附近的一幢所價不菲的新式公寓,周躍民已經在大門口那裡等著,好像篤定她一定會來一樣。
他的表情明顯有些得意,單挑著眉忍不住嘀咕:“我就說,明明是郎情妾意嘛……”他本來是來這裡逮人回京的,這下可好了,被絆著連他自己也走不了,弄得連老城區舊城改造開發這事也落他頭上,還兼職當牽紅線的月老,做他傅四少的發小容易麼?
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剛好落在夏小冉耳裡,不過她權當沒聽到,微紅著臉細聲問:“周先生,傅希堯他人呢?”其實剛才在來的路上她不止一次想讓司機掉頭開回去,可後來她又安慰自己說,即使是一個朋友出了事她也應當去看看的,還沒回神呢,就到地方了。
“在樓上。”周躍民撇撇嘴,“半死不活中。”接著他把鑰匙交給她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她乘電梯上樓,開門進玄關環視了一番,這裡的格局不算大,不過簡約風格的裝修很精緻,客廳沒人,她喊了一聲也沒有回應,於是換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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