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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事。”裴鈞武胳膊一收,把她的上半身更近的拉向自己。
“疼——”小源低喊,這回不是裝的。
伊淳峻和裴鈞武都一僵臉色,又都不願意先放手。
“放開我,你們!”她生氣了!
裴鈞武終於嘆了口氣放開手,伊淳峻順勢把她又抱回懷中。
“嗚——”小源覺得鼻子更酸,連眼睛都漲痛了,血像瀑布一樣從鼻子裡湧出,這種感受齷齪又痛苦。她聽見伊淳峻驚慌的低喊了一聲,用力地捏她的鼻子。原本就昏沉的腦袋被他這麼一捏,眼前頓時黑暗一片。
再清醒,已經在一處陌生的郊外。她靠在一棵樹上,半躺著。身下墊著伊淳峻的長衫。
她皺著眉艱難的轉動眼珠,傍晚的夕陽讓她的眼睛更難受的眯起,半天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醒了?”裴鈞武正在離她不遠處的水邊用匕首削樹枝,見她睜眼,放下手裡的活兒走過來仔細看她。
“這是哪兒?”她被河面反的粼光晃得眼睛疼,只好側過臉來躲避著。
“再有七十里就到竹海了,道路偏僻,只能露宿了。”
“我暈了多久?”她摸了摸鼻子,還好,呼吸很順暢。
“一整天。”裴鈞武為她拂開頰邊的髮絲,他的溫柔動作和眼神讓她的心一頓。
“我……我怎麼來的?”她別開眼,有點不好意思。
“我和伊淳峻輪番揹著你。”看她一怔忡,他的心微微發苦,“我們的腳程比馬快些。”他扯了句無關緊要的話。
她猶豫了一下,眉目微微變化,“他呢?”
她說起“他”的語調像是一把尖刀刺進他心裡,“去拾柴。”
她一愣,忍不住一笑。伊淳峻去拾柴?
裴鈞武站起身不看她,默默到河邊揀了些小石子。
她也沉默不語的看著他脫俗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背影那麼悲哀,讓她有些傷心。
他抓了一把石子往江中一拋,漂亮的一招“飛雪留香”,水花激盪過後,幾條魚翻著白浮上水面。
記憶被攪動了,她突然笑起來。
聽見她的笑,他也迴轉身看,嘴角不自覺的也浮現了笑意。
她一笑心就會有些疼,只好用手撫住心口,“原來……原來這招真的是用來打魚的。”
與她初見時的每一瞬似乎又都在他腦子裡閃過,他的心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了,似苦又甜。
“嗯,”他不想再回憶了,垂下了眼,“功力高低只決定打中多少魚而已。”
小源笑得更厲害了,都有些喘。
他瞪了她一眼,“別笑,傷會重。”
她點了點頭,還是一臉的笑。
小源緩慢的眨了下眼,裴鈞武在收拾魚,修長好看的手指握著刀,劃開魚肚,血淋淋的掏出內臟。這麼恐怖的活兒,一身潔白的他做起來,竟然還是那麼優雅。
發覺了她的注視,裴鈞武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有些難為情的轉了個方向,擋住她的視線,“別看,會吃不下。”
她微微笑了笑,“裴大少爺怎麼會幹這種活兒?”
他背對著她手不停,“我和師父住在竹海的時候,一直是我伺候他老人家的。”他刮好鱗片,仔細的把魚插在剛才削好的樹枝上。
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張羅著,她的心竟然充滿了溫暖和平靜。她把下巴支在抱攏的膝蓋上,也許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也不錯……至少不會總是被意想不到的事情驚到,心總像被吊在一根細繩上忽上忽下。
腳步聲,她無心的一抬眼,看見伊淳峻穿著內衫抱了一大捆柴回來,撞見她的眼神,他冷漠地一翻眼,不予理睬。
想笑……那笑意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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