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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來,一個是醉酒迷亂,導致心理障礙,一個是長了個瘊子,多麼荒唐的兩個病人啊,也虧那銅胖子能想的出來,不知哪兒尋來的二位爺,這對他一個學臨床醫學的人來說,是小菜一碟,即使現今的條件再艱難,可也難不倒他。
一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把心理學的知識運用在了治療之中,卻被人驚為神人,他更是感覺好笑,他不禁也佩服起了自己的靈活運用。
馨蘭見碩海一味滿臉得意之笑,更是好奇,忙往碩海碗裡夾菜,水汪汪的雙眸凝視著碩海,催問道:“表哥,說嘛,到底什麼稀奇事兒?瞧你得意的樣子,快講出來讓妹妹也分享一些。”
“呵呵,哪兒有什麼稀奇事兒,表妹,安心,雖是萬事開頭難,可相信表哥的醫術,定會讓表妹吃飽穿暖,無憂無慮的生活。”
碩海滿心自信,在歷經種種之後,初來乍到時的那種彷徨與迷惘,早已化作堅定的信念,此時他只需大步向前,為生活、為馨蘭、也為他自己,堅定的走下去。
二人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飯,碩海坐在炕沿兒邊兒上喝著茶,忽然想起回家途中遇到的納蘭性德,便隨口道:“馨蘭,你猜我今晚歸途中遇上了何人?”
馨蘭正收打掃著屋子,瞥了一眼碩海,見他神情專注,便打趣道:“馨蘭怎知表哥會遇上誰,想必是哪家俊俏的小姐、格格吧。”
“小姐、格格倒是沒遇到,即使遇到了表哥也不會融到眼裡,倒是遇到了一個醉鬼,反而在表哥心中銘刻了。”碩海望著窗外漆黑的暗夜,納蘭性德的傷感歷歷在目。
“酒鬼?酒鬼有何稀奇?怎會給表哥留有那麼深的印象?”馨蘭不解的問著。
碩海喝了口茶,朝馨蘭招招手,馨蘭乖巧的坐在了炕沿兒邊上。
“如若那是一般的酒鬼,我倒也不去在意,可那醉了的人卻是心醉,倒讓我有些感觸,表妹可知納蘭性德?”
馨蘭雙眼一亮,驚問道:“納蘭性德?表哥說的可是當朝大學士的長公子,納蘭容若?”
“正是,怎麼?表妹也知此人?”碩海竟沒想到謹守家門的馨蘭竟也知道納蘭性德。
“怎會不知,納蘭公子才華出眾,大名鼎鼎,他的詩詞傳至南北,無論是京城亦或是關外,滿人家的兒女都將他的好詩好詞倒背如流了,連我都會背上兩首呢。”
碩海聽了馨蘭的一番話,心裡有些吃味,但同時他也頗感詫異,沒去過學堂,卻也會背詩詞,看來他低估了馨蘭的才情,“哦?是嗎?表妹喜歡哪首詞?”
馨蘭凝視著炕桌上微微閃爍的燈光,嬌俏的一笑,“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柔柔的燈下,馨蘭面帶微笑,半含嬌羞,眼波流動,朱唇輕啟,將一首《畫堂春》如醉如痴的誦出。
可沒想到馨蘭深情款款的背完,碩海連連搖頭道:“不好,這首詞寓意牛郎織女兩相離,似說戀人被迫入宮,後便再難相見,不好……”
碩海的反應讓馨蘭微微一怔,可她轉而一笑,嬌嗔的道:“好,那表哥聽馨蘭再背一首,夕陽誰喚下樓梯,一握香荑。回頭忍笑階前立,總無語,也依依……。”
“馨蘭……。”還未等馨蘭背誦完,碩海已是聽的心波暗湧,他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馨蘭的面前,將馨蘭白皙的小手握在雙手中,四目深情的對視,“你就是表哥那一握香荑之人,咱們再不能誤了花期。”
“表哥……”碩海突然間的舉動讓馨蘭有些不知所措,她連忙低下頭,再不敢去看碩海那炙熱的雙眼,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陣陣溫暖順著二人的掌心互相傳遞著。
碩海見馨蘭那副慌張閃躲的模樣,緊張的問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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