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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不耐煩的神情:“蕭雨!請你配合調查!三零九室的吳凡凌晨五點的時候被人發現倒在病房內,右眼球已經被毀壞!而本應被護士反鎖的門卻是開啟的!我們有絕對的理由相信有人到過三零九室!”
我劇烈一顫,一把抓住警官的胳膊:“他怎麼樣了?是誰做的!?老大有沒有事!”
難道因為我未能將眼睛還給孫樂,所以他自己動了手?那老大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過激的反應令警官怔了怔,態度竟有所緩和,轉而安慰起我來:“他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右眼球已經完全毀壞,只怕失明是再所難免了……”
我長舒一口氣,沉思了一下:“是誰做的?”
男警官看著我,定定地說:“雖然表面上看,像是吳凡自己摔破了水果盤拿碎片刺穿了瞳孔,但是他的精神鑑定醫生表示吳凡對玻璃碎片有莫名的恐懼感,很難想像是他自己動的手。
再加上確定反鎖的門被開啟,所以我們不排除是有人偽造了現場來誤導警方的判斷。”
我緊咬牙關,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是老大自己做的……他剌破了自己的眼睛……
老大……
“昨晚的值班護士說電梯有過異常情況,似乎被人使用過,但電梯內的攝影機在凌晨三點至四點之間的影像都莫名損壞。這一切的巧合讓我們可以確信,有人在這期間做了些什麼導致所有情況的發生。”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鬆了口氣,至少,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我曾到過吳凡的病房,最起碼,我不會由“嫌疑犯”變為“兇手”……
“你們不是認為我這樣的傷患有本事從值班室的眼底下溜過、毀壞電梯內的攝影機、撬開反鎖的病房門、對一個比我還高大的青年下毒手吧?”
男警官的神情變了變,我能看出他也覺得這個假設太沒有說服力。而現在唯一讓他們懷疑我的原因便是出現在我的病房內的檔案、以及那輛展開的輪椅。可是,這樣的證據形同虛設,等於沒有。
男警宮繼續調查著,我雖回答敷衍,但口吻“誠懇”了許多,警官的態度也有所緩和,寫完記錄後我按了手印,他便離開了。我躺回到病床上,怔怔地用手搓著大拇指上的印泥,眼前漸漸被水霧浸溼了。是不是……可以結束了……?終於……
我繼續在醫院養傷,袁霏的傷勢比我輕得多,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便出院了。後來便頻頻的跑來看我,是我與外界維持聯絡的唯一通訊員。
我的父母從國外趕回來看了看我,在我拚命表明沒事後,這才幹叮嚀萬囑咐地趕回公司。幸好他們身在國外沒有聽說過我們寢室的事情,而且在袁霏的有意誤導下以為我只是失足摔下樓梯,不然非把國外的公司結束了回國不可。不對,搞不好直接把我接出國了。
老大的右眼永久性失明,可是精神狀態穩定了許多,大概半個多月後便被家人接出院了。聽袁霏說,老大因為右眼的失明導致左眼視力急劇下降,原本醫院方面提倡手術,卻被老大拒絕了。理由是:他除非親耳聽到捐贈者答應捐贈眼角膜,否則,就算有同意書也絕不接受。
這樣的要求形同拒絕手術……
後來,老大並沒有回學校上課,很快便辦理了休學手續,和家人辦理了出國移民,去了德國。
關於三零八寢室連續殺人案似乎便這樣沉寂了,最後一個被害人徐平的屍體在他“失蹤”十天後在校長室外被發現,恐怖的死狀又一次令校園內外一陣恐慌,兇手及動機依然不明。
毫無進展的調查又堅持了一個多月,明顯陷入死結當中,對於我和袁霏的調查也無疾而終,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問號後,調查小組最終解體,這個案件沉入水底。
如果中國也有一本檔案,我相信我們三零八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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