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家在哪？(第2/8 頁)

審問室，眼前的景象與電視劇中的畫面截然不同。這裡並沒有擺放著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優雅的鋼琴，靠牆的位置還設有一塊巨大的螢幕。被審之人並未戴上手銬，而是安靜地坐在沙發上，身旁站著一名警察。

“官毅警官您好，對於這件事情，我恰好有些瞭解，讓我來處理如何？”凡爾賽輕盈地移步至鋼琴前坐下，做好隨時投入工作的準備。

“我明白你對那個小姑娘的避難所有所好奇。那麼，就由你來判斷此人是否有罪吧！”官毅警官說完便轉身離去，但並未完全踏出房間，似乎仍在關注著屋內的動靜。

“想聽一首鋼琴曲嗎？比如澤野弘之先生的作品如何？”凡爾賽默默地用手輕撫著琴鍵，彷彿它並非用於證明事實的工具，而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男子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當然可以，爾賽先生。”

“那就開始吧！”隨著話音落下，悠揚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在空氣中流淌開來……

“哥哥，咱們要不要趁著曲子，去看看那小妮子。”醜小鴨推開門，回頭望著哥哥。

“好，恰好我欣賞不過來這個曲子！”

小女孩坐在窗臺，她正在卡好自己的髮卡，但她不知道的是一片鬼羽來到她身邊，鬼羽有什麼壞心思呢？只是在尋找新的主人，這片鬼羽是紅褐色的，與爾賽那片截然不同。小女孩發現了它，像是看到了什麼？

她撫摸著它，它選擇了她！

“這是黑化過的鬼羽，可以說是惡魔類的，不過本性不壞，留在小妮子那，倒是個好事！”醜小鴨在小妮子旁看的入迷。

“醜小鴨，你是惡魔還是天使。”陳言說。

“你猜，不我都不是，我是醜小鴨呀！”醜小鴨回答了跟回答了一樣：“走了，鋼琴停了，故事繼續！”

爾賽帶上黑色手套，與男人坐在同一沙發上：“孤兒院院長：朝幸，我這就幾個問題，只不過要用小孩的視角說即可。第一個問題，聽不懂的話只什麼？”

朝幸突然抬頭看著陳言，陳言嚇出一身冷汗：“你要知道世界上為什麼要有孤兒院，世上有哪個父母會丟下一個健全的孩子，孤兒院就是幫那些父母們救他們的孩子。但是總有幾個是殘疾人，有遺傳性疾病的，有不可治癒的，準確的說是沒救的。卿芬鎮學院的畢業會可以讓那些孩子們得到救濟金，《櫻花》這首曲子是我們的主題曲，我們獨特的曲調，，這首曲子卻是奇怪的，一群10歲左右的孩子不可能每句都在調上，表情永遠一樣。這群獨特的孩子混進了一個小女孩叫朝鬧，這孩子疑似有侏儒症個子雖矮但智商高。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孩子其實都是機器人，是用死去孩子以一比一的克隆出來的，這種克隆人不會受到疾病的影響，免疫力極高，《櫻花》中只有朝鬧是真人，其餘都是克隆人，至於為什麼是讓她聽不懂，是因為她總是問一些關於宇宙，空間時空的話題，這種問題沒有統一答案，克隆人無法回答，只好避開話題，說些別的。三分之一的是真人，不過是植物人，無法自理，說些聽不懂的話，哼哼唧唧的。就是這樣的爾賽。”朝幸眼角下垂，好像在哭。

“不錯，繼續為什麼她說孤兒院是危險的？”爾賽並沒有管朝鬧。

“因為她疑似有侏儒症，要想長高必須要打生長激素，一天一次，她很害怕，估計是以為是什麼能讓人致死的毒藥吧？”朝幸用一隻手假裝針對著爾賽的胳膊。“那你為何不告訴她，這樣她不就不害怕了嗎！”爾賽說。

“我不告訴，我不想讓她因為身高問題感到煩惱，要是你的了侏儒症，你父母告訴你，你會怎麼想？對自我懷疑？得抑鬱了？還是不管不顧？”朝幸閉上眼睛，嘴角上揚，這是在笑，還是在笑爾賽？

“知道了，既然你們參加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