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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影便伸手探了探:「可以了,多謝。」
店小二離開後,卓影用木瓢從桶中打了些水到盆中,回頭看著邢辰牧,儘量讓自己維持著平穩的語調道:「牧兒過來擦身吧。」
邢辰牧起身上前,卓影便主動抬手替他寬衣。
之前替邢辰牧上藥時,邢辰牧也是裸著上半身,因此解開褻衣時卓影尚能維持著平靜,只是解完了褻衣,他的手搭在褲腰繩上,卻許久也未動作。
「怎麼了?」邢辰牧看著他,明知故問道。
聽到聲音,卓影像是被燙著似的,飛快地收回了手,見邢辰牧看過來,他才不得不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天氣要轉涼了,還是先擦上身吧」
「行啊。」
雖然知道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卓影還是微微鬆了口氣,回過頭擰了帕子,避開了那些還未脫落的痂,小心地替邢辰牧擦拭身子。
到他第三次重新擰好帕子往邢辰牧背上去時,邢辰牧終於沒忍住,含笑提醒道:「你是想擦到我身子蛻下層皮來,再繼續其他的部位嗎?」
「抱,抱歉。」卓影回神,十分窘迫地又將帕子放回盆內,替對方換上乾淨的褻衣,「我我換個水。」
說著他回頭,將盆中的水倒入一旁的空提桶中,又重新打了些水到盆中,走回邢辰牧身旁。
邢辰牧背上有傷,實在不方便自己做這些,直到那水快涼透了,卓影才終於下定決心般,解去了邢辰牧褻褲的繫繩。
他垂眼,極力避免自己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蹲身伺候著邢辰牧將褻褲脫去,擰帕子時,連自己都察覺到自己手抖得有多厲害,幾乎是半閉著眼在替邢辰牧擦拭。
但當帕子滑過某處時,他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了那處的變化,與之相對的,是邢辰牧驀然加重的喘息聲。
連邢辰牧自己都未曾想到,這擦澡到最後,對他來說竟演變成一場如此煎熬的酷刑。
不待卓影繼續,他已經忍不住伸手將人拉了起來,湊上前吻了吻那被咬得有些泛白的唇瓣:「可以了,你也去沐浴吧。」
「好。」卓影應了聲,先伺候邢辰牧穿好了褻褲,將他扶上了床榻,回身時,自己早已經是滿頭大汗,臉頰也熱得像是隨時能燒起來。
卓影現下唯一慶幸的便是,床榻與擺放木桶的外室間有一小屏風阻隔,兩人此時互相看不見彼此,他褪去衣物,摘了那人皮/面具,將自己徹底埋入那微涼的水中,半晌,胸膛中失控的那顆心臟才慢慢平復下來。
這澡,卓影一直洗到水完全變涼才從木桶出來,換好衣物,他一邊擦拭著自己散落的長髮,一邊朝著床榻走去,許是為了緩解此時微妙的氣氛,他主動開口詢問道:「牧兒晚上可有想去之處?」
原以為邢辰牧感興趣的頂多是曲藝坊、酒肆之類的去處,哪知,經過了剛剛那一遭,邢辰牧側過頭,想也未想便道:「聽說上源城的紅鸞花樓遠近聞名,不如晚上你我也去看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皇上想去幹啥
第40章 花樓
「花樓?」卓影怔了許久才回過神,猶豫著問道, 「你你想去花樓?」
邢辰牧知道卓影想岔了, 但也不急著解釋, 反問道:「哥不想去?」
卓影垂眼:「紅鸞花樓雖名聲在外,但這種地方大多是魚龍混雜,以你的身份去實在有些不合適,更何況你背上的傷還未愈」
「是我的身份去不合適, 還是我去不合適?」
卓影聞言只是沉默, 並不作任何回答。
要問卓影想不想邢辰牧去花樓,他自然是不想的,這天下有誰會心甘情願陪著自己心上人去逛花樓。
可同時他心中也清楚, 若邢辰牧堅持要去,身為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