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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沒有想到,他為了她,竟會如此。
於是當他抱住她,衝出殿外的那瞬間,她的心為了這個男子悸跳了一下。
隨後在側殿,她褪去被燒損的羅裙,楚楚可憐地百般邀恩,隔了兩年,終是邀得了君恩雨露。
但,她並不能保證一次承恩,就能得到玄憶的孩子。
而,再次邀恩,之於冷宮,無疑是難上加難。
她清楚玄憶,哪怕在她進冷宮的這兩年,每晚,都是會翻其他后妃的牌。
這是她以前所不能忍的,也是她那時所要計較的事實。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景王,已班師回朝,她想這個曾經一直深愛他的男子,是除了玄憶之外,她唯一願意委身的。
源於景王的血統,同樣的高貴。
可,自從入宮前,她說出那些絕情的話語後,他對她,明顯是疏遠了。
縱然他因著他母妃的關係,可以每日出入宮中,但這兩年,他再沒有探望過她。
所以要想成功,借一些外力這件事終究是可行的。
於是,第二日,她託從昭陽宮調來伺候她的雲紗,趁他每晚到壽安宮探望母妃的時機,請他到繁逝宮一會。
當然,她要會景王,並不容易,因為,走水後的第二日,玄憶就派來昭陽宮的宮女伺候於她,所以,她不得不用各種理由暫時摒退這些宮人一個時辰,方能在側殿,將莫水覓得的媚藥摻在燭火裡,藉著火溫,這種媚藥的功效將發揮到極致。
只要景王佔有了她,她想,她一定有法子,讓景王,每晚都來會她。
可,雲紗帶來的,並非是玄景,而是眼前的,這位樂王。
聰明如她,不過瞬間,就明白雲紗並沒有將她的話帶於玄景。
雲紗,這個昔日,她曾在景王府見過的暗人,恐怕,心裡,早愛幕玄景多年,是以,她怎麼會容許任何人和玄景在一起呢?
她真是疏忽了。
一盞迷香燭,一點離人思。
在那一晚,她確實可以將計就計,委身於樂王,也不失為一種達成目的的法子。
可,她不要。
她的身子,僅願意給予血統高貴的男子。既然,雲紗對主子起了不該有的感情,難道,她能容許嗎?
所以,她以尚在沐浴為名,暫避開隱於暗處樂王,並囑咐莫水悄悄引樂王從窗戶進入放有媚藥燭的側殿。
她讓雲紗伺候沐浴,在沐浴時,用迷香迷暈了雲紗,再讓莫水送昏迷的雲紗進入只剩樂王一人的側殿。
被媚香侵擾難耐的樂王,就在那晚,佔有了雲紗。
而避於殿外的她,卻意外地看到了玄憶的御駕。
他,竟又來到了冷宮。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可她,並不能讓他進得殿內。
於是那一晚,她知道,她的阻塞,以及那些被各種理由摒退的昭陽宮宮人,終是讓玄憶起了疑。
縱然在那晚之後,玄憶依舊臨了她幾次,也在那幾次中,讓她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孩子,並藉著這孩子,出了繁逝宮。
然,正如玄憶最後所說的,如果她要的是權勢,他會給。
其他的,他則會一併地收回。
他,原來,早看穿了她,不過,念著昔日的那一份情,容得她這麼久。
是她把他推離了她的身邊,一如,玄景,亦是她推離出去的一樣。
有些感情,因著她的這些自作聰明,確實,譬如覆水,再難收。
能收起的,不過是一場交換,一場帶著目的的交換
若不是玄憶出征前的最後那晚,拒絕見她,她想,她不會真的下得了決斷的心。
但,正是那一晚,讓她,徹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