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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卻是低垂著,似睡非睡的半眯,略顯嬌俏的身子隨著墨驢的前行有規律的搖來晃去。
少年左肩上搭著一隻布囊右手持著一面雲帆。上面龍飛鳳舞的書者‘藥到病除,聖手詩醫’八個大字。好笑的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本該是‘時醫’的兩個字偏偏被人寫成了‘詩醫’,顯得不倫不類。
這人便是我們這篇番外的主人公——伊鬼月是也,在江湖上她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鬼醫’。【親們不用懷疑你們的眼睛,也不用懷疑我是不是打錯字。確實是‘她’沒錯,因為本篇要講的是一個男女配的故事。不喜的親可以華麗麗的繞路。】
再說這伊鬼月身上的傢什,那頭小毛驢是在上一個村子裡醫好了一個瘸子後瘸子送的。而那帆是在上上個村子裡醫好了一個因屢不中榜而瘋掉的瘋秀才送的。看那字就知道,能把“時醫”寫成‘詩醫’的人能中榜才叫黑幕。至於那個小布囊,是她從家裡帶出來的沒錯啦。本來裡面還帶著幾張銀票的,可是剛出門不久就被人偷了個精光。她是逃家出來的,自然不可能再溜回去,還好她吃飯的傢伙還在,一路遊山玩水掛牌行醫倒也自在。
“咦?”驢背上的鬼月突然輕咦了一聲,趕著小毛驢往路邊靠了靠,仔細一看才對坐下的小毛驢道,“真的是個人吶,小黑,你說我們要不要帶上他?”
不等小黑抗議,鬼月已經翻身下驢將那人的臉掰過來仔細看了看,滿意的咂咂嘴對昏迷不醒的人自語道,“看在你是個美人的份上,本小姐就救你一命吧!”
於是哀怨的小毛驢身上多了個高瘦的成年人,而它身材較小的無良主人則拿著帆走在前面,嘴裡還啃著它的紅蘿蔔。而它面前則被一把青草代替,哀怨~~~
韓梓麒醒來後看到的不是白雲天,也不是黑土地,而是一頂素色的蚊帳和一張花痴樣的笑臉。
下一個感覺就是,棉被下的他未著寸縷。當初在那無情男人身下承歡的記憶不受控制的跑了出來,他一時又恨又惱,揮手便是一記凌厲的掌風劈向那床邊的少年。
還在回味美男方才的美豔的鬼月被這記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忙跳起身向旁邊躲開。眼看著正對著她方才坐過的地方的長凳被劈的四分五裂,當下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而另一邊,韓梓麒一記掌風劈出後牽動了內力和還未復原的傷口,當下痛的全身痙攣咳血不止。
活該!鬼月在心裡悄悄罵了一聲,她給他治病療傷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一醒過來還劈她一掌。若不是她反映的快,那凳子的下場豈不是她的預兆。再瞄一眼那條凳子,鬼月心有餘悸的同時又在心裡盤算著,這下要賠那店家多少錢呢?她現在是窮人好不好,為了給他買藥,連那頭小毛驢一入城後就被她給賣了!想到這裡,小臉又哭喪的垮了下來,也不管那位幾乎咳去半條命的美男子,蹲在凳子的碎片旁邊心疼自己荷包裡的銀子呢。
韓梓麒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內傷,再次細細打量著蹲在一堆木屑旁一臉委屈的少年,眼中閃過警惕而凌厲的光芒質問道,“你是誰?”
鬼月小嘴不滿的一撇,沒好氣的回了句,“你的救命恩人!”
再次默哀,她大哥給人家看病都是人家自己找上門的,哪一個不是好聲好氣外加感恩戴德的。她怎麼就這麼命苦,搭了銀子不說差點連小命也搭上。
“我的衣服呢?”某人絲毫沒有理解‘救命恩人’這四個字的含義,語氣更加不善的質問道。
“扔了!”鬼月也沒好氣的回到,心裡卻在盤算著待會偷偷去廚房熬點漿糊把它粘起來好了,完全不考慮它的可再用性。
“你……”韓梓麒聞言一怒內息再一次亂了起來。
鬼月的視線終於從那堆碎片上收了回來,站起身往床上的人一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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