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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結婚,他們不算欺詐嗎?!沒靠他們不錯了,按理說,這樁婚姻都是無效的!還要他們賠呢!”
“就算還價到十萬,你有嗎?賠得起嗎?”她始終冷冷的,一句一斷,非常乾脆,面無表情。
“如果還價到十萬可以息事寧人的話,可以啊,我去賺,我來賠啊。不就是十萬唄。”他口氣輕飄飄的。
“十萬現款,你有嗎?你怎麼賺,去陪女富婆和女導演睡覺嗎?”
這句話絕對刺中他的自尊心,連波西頓時炸毛了,“向日葵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用這話堵我?你當我是什麼?”
他站起來左右踱了兩步回來指著她,“說到底,你心裡和葉琪想得一樣,你們都這麼想我?向日葵?”
“是啊,所以你滾吧。”
“我*不會滾的!你這個死女人給我聽清楚!”他吼,這一句吼得舅舅和舅媽都停止了爭吵,看著他,這次是他氣得哆嗦。
“向日葵,你被人欺負成這樣!你還忍著!你這個腦袋瓜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你胡思亂想的東西,能不能全掏出來告訴我啊!為什麼事到如今,反而你把心鎖起來不讓我懂呢?!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連波西吼,兩手緊緊捧住她的面頰,握得有點痛。
於是她忽然咬他的手,拇指和食指之間,深深地咬下去,像吸血鬼,咬出兩道血來。
他一開始喊痛,但漸漸忍住了,任憑她咬。
“我欠你的好嘛,我欠你的,向日葵,你給我還你債的機會啊!”他抱著她的肩膀,頭埋在她的頸窩裡,痛苦得戰慄。
但她鬆了口,離開他,站起來。
她給舅舅、舅媽深深鞠了個躬,“對不起。但我現在要回自己家了,誰也別跟著我,否則沒人再能見到我。讓我一個人待著吧。對不起。”
說完,她調頭走,誰也不理。
連波西跟上前,想拖她手,她猛然調過頭,反手一巴掌扇了他,然後扭頭繼續朝前走。連波西徹底被打懵了,手在滴血。
舅媽拿出煙來抽著,走到連波西身邊。
“她怎麼變成這樣?”連波西怔怔地問。
“她不是變成這樣,她原本就是這樣的性格,從前你看到的只是一個深愛你壓抑自我的女人,現在的她,漸漸甦醒了。”舅媽笑,比誰都清楚一樣,“不過呢,想走走,想留留,這麼絕的樣子,難道不有點像你嗎?來支菸?”
連波西快被她調侃地瘋了,哭笑不得,“像我?!我*這麼抽過誰?”
“你欠唄。”舅舅走了上來抽了支菸,挺得意的,“活該。這才是我外甥女。”
連波西真快瘋了,“你們這都什麼人啊!”
說完,他拔腿去追向日葵,有一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錯愕。
向日葵回家倒頭就睡,現場被消防員處理後髒亂無比,她也沒空管,在汽油味裡一覺昏睡到隔天十一點才醒過來,開門,牆上和門上都是大字報,紅油漆寫的*和*的字樣,各種齷齪的辱罵的字眼。鄰居們指指點點,都覺得她為鄰里帶來了麻煩。
連波西追過來,怎麼敲門都沒人理,於是躲到樓道里睡,因為風大怕冷,又躲到另一邊的轉角里去了,結果孟非家人來搗亂的時候,竟然錯過沒有遇到,也躲過了一劫。
此時此刻,向日葵也沒有看到他,只看到鋪天蓋地的汙言穢語,全是咒罵自己的話。
她像在一座文字的地獄裡困著,儘管孟非家人不在,但她也像被無數人指罵著。
她隨手撕了一張大字報,胸口悶得不行,雙眼通紅的,關了大門,她往外走,弄堂裡、樓道里,大門口全是油漆抹的字,全是罵她的話,指名道姓。
小區裡是人都認出她是昨天差點被汽油燒死的新娘子,她朝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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