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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公我雖有此膽色,但卻不是將軍,將士如何會聽我號令?”田豐一陣心酸道。
田豐由於耿直,被禁足在家,不似沮授一般,在冀州威望極高。若是田豐在軍中有些威望,二話不說,自當領軍。但眼下,軍中可能盡是鞠義的親信了,在坐眾將,耿武等人雖然官位高,但卻沒有鞠義的能力,以鞠義的本事,除了潘鳳帶去的三萬兵馬,山下的三萬,恐怕大半,都被其收買了。
田豐若是敢答應,恐怕半路就會被害了。若是田豐答應,恐怕正中鞠義下懷,趁機除去田豐。
“我冀州休矣啊!”韓馥見無人可用,捶胸頓足一陣悲哀。
“主公,如今黑山軍來勢洶洶,還請主公迎袁本初入主冀州,否則冀州將落入黑山軍手裡啊!”鞠義繼續勸道。
“唉,我韓馥無能,只有請本初入主冀州,主持大局了!”韓馥躺在床榻上,無力道。
一旁的田豐心下急道:“主公不可啊,冀州刺史乃是朝廷任命,豈可輕易相讓?”
“如今冀州危難,遠水救不近火,遍觀冀州,只有袁本初能擔此大任,難道還去請求天子不成?到時候請天子出兵,恐怕冀州早就落到黑山賊手裡了!”鞠義繼續與田豐針鋒相對。當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是啊,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能求助袁本初了,元浩不要在勸了!”韓馥擺了擺手道。
“主公,當今亂世,只有手握兵權,才能保住自身,主公若是交出冀州大權,將來袁紹如何會放過您?恐怕您時候要死於非命啊!”田豐一臉悲憤,跪伏在地勸諫道。
“大膽田豐,居然敢詛咒主公?主公讓你禁足在家,你不聽便罷,居然還敢在主公面前放肆!”鞠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呵斥田豐。
韓馥先前被黑山軍起事的訊息,急得急火攻心,如今被田豐這一通慷慨激昂的說辭,直說的面色潮紅,一口氣頓時提出上來。
一旁的文武官員,連忙上前一陣,驚慌失措得,又是掐人中,又是撫摸其胸口,助其通氣。良久過後,韓馥唿吸漸漸平穩。
“田元浩,袁本初四世三公,威名遠播,如何會害我?你休要威嚴慫聽!來人筆墨伺候!”韓馥滿臉怒氣,吩咐侍從拿上筆墨。
“鞠義將軍,本官無力,由你代筆,請袁本初前來鄴城,主持大局!”韓馥對著鞠義喊道。
不多時,鞠義揮毫潑墨,便寫好書信。
“速速送去渤海,請本初前來主持大局!”韓馥吩咐道。
韓馥本就是袁氏門生,鞠義一說,他便頗有意動,又見文武官員皆是不堪大任,更是堅定了想法。如今田豐言辭如此激烈,卻是激起了韓馥的怒火,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當著田豐的面,寫好書信。
“來人,將此無禮之人給我逐出府門!”寫好書信,韓馥大手一揮,下令驅逐田豐。
“罷了罷了,我田豐自己走!”田豐起身,心灰意冷之下,便向殿外走去,又見鞠義滿臉的冷笑,心下大怒罵道:“爾等背主求榮之輩,今後必不得好死!”
田豐一走,鞠義等人也紛紛告辭離去。
“田豐此人不能留,待會你找了個機會,給我將他殺人!”鞠義出的門開,見到田豐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殺意。對著身邊的侍從低聲道。
“是!”幾個侍從悄悄前往田府,準備找機會殺了田豐。
另一邊,田豐離開刺史府,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好個袁本初,好個反客為主,這鞠義,公孫瓚,黑山軍都為你所用了?”田豐琢磨著,也明白了這是袁紹的陰謀。
“冀州不能呆了,不對,若是鞠義是袁紹的人,他定然不會放過我,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待風聲過去,在前往洛陽!”田豐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