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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見花開、車見車載”這樣的形容詞顏灩倒是非常經常用在自己的身上的。
平常俏皮可愛地說出口的時候,其實聽起來還蠻正常的,但是換了一本正經的語氣,就特別有喜感。
顏灩感覺到自己的大伯笑了,就側過頭,用一個特別甜美的笑容回應自己的大伯。
但是,大伯臉上的笑意轉瞬即逝。
他怎麼能笑呢?他明明是真的沒有辦法嚥下這口氣的。
“之前確實是我們做得不夠好,主要是我兒子是直到前幾天才和我說的,不然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讓小灩受這麼多委屈。”齊展宙說話。
“欺負都已經欺負了,也不能說說就這麼算了啊,是不是大伯,您的氣都還沒有消,對不對?哪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情,是不是?“顏灩特別膩歪地湊到顏定邦的身變。
被顏灩這麼一鬧,原本就已經因為笑了一下有點破功的顏定邦,徹底沒有辦法在板著一張臉。
“大伯,您不說話,就是還在生氣對不對?
我就知道大伯大伯最心疼我。
我被人欺負,要是不欺負回來的話,肯定是意難平的。
所以呢,我就把齊叔叔欺負了一路。
我明知道自己英明神武的大伯,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小把戲,還拉著齊叔叔跟我一起演戲。
您看在齊叔叔演的這麼辛苦的份上,就不要計較沒有第一時間讓您知道齊叔叔就是齊亦的爸爸這件事情了。
齊亦的媽媽欺負我,我欺負齊亦的爸爸,這麼想來我也是沒有怎麼吃虧的。”顏灩現在的這番話,有點顛倒黑白。
她原本是計劃今天這場戲演完。
到了呼和浩特之後,她就去找李班長伯伯坦白。
然後再由李班長伯伯出面,把“演戲”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既然大伯比她想得更早地看明白了這件事情。
顏灩就乾脆說是自己騙齊亦的爸爸演戲的。
這種責任,是一定要往自己身上攔的。
不然如果大伯以為這些都是齊亦爸爸的主義,那就肯定是雪上加霜了。
果不其然,大伯聽完這段話之後,就對顏灩說:“和長輩說話,不要這麼沒大沒小的。”
“哦。”顏灩一臉鬱悶地閉嘴了。
但顏灩的心裡,卻完全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大伯介意她和齊亦的爸爸說話的方式和態度,這絕對是一件好事啊。
這一路上,她沒大沒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大伯到現在才介意呢?
當然是因為她一個女孩子,是不可以如此這般地對自己未來的“公公”說話的。
大伯對她的不滿,就是對齊爸爸“未來公公”身份的認可。
事情到了這裡,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給家長們自己來解決了。
…………………………
“齊亦,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先聽哪一個。”顏灩在電話裡問齊亦。
“我現在比較需要鼓勵,你還是先給我聽聽好訊息吧。”齊亦笑著回答。
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人可能會選擇先苦後甜。
可是,在齊人亦的概念裡面,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量化的。
如果好訊息的“數值”足夠大,那麼壞訊息在出現的時候,就和小數點後面的零一樣,有多少都是沒有什麼所謂的。
而此時此刻,對齊亦來說,數值最大的訊息,顏灩完成了自己這次去內蒙古的“艱鉅任務”。
“那我還是先把壞訊息告訴你好了,你爸最近想去我家提親,應該是沒有可能了。我大伯沒同意。”顏灩就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這樣的話,好訊息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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