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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放緊拍著門窗,可是裡面的人卻並不開門。
他無可奈何,在那門前守了許久,最後隔著門喚道:“秦崢……”
屋內的人,卻是根本不曾搭理他。
他心中沮喪,痛恨自己無法把持,輕薄了她去,惹得她不快。一時又想起她昔日曾在高璋處受辱,或許已經對這等事情就充滿了厭惡?一時想到這個,越發的難受,只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日影西去,他一個人沉沉地站在屋前,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萬般沮喪之際,忽然,眼前的門開啟了。
路放猛抬頭看過去。
走出來的人,面上卻並不是路放以為的惱怒或者羞恨……其實若是有羞恨,或許就好了……
此時的秦崢,在最初的驚訝不解以及難以接受離去後,心中剩下的唯有興致勃勃的趣味。
她揹著手,探究地望著路放,眸中明亮。
路放忽然覺得,大大的不妙。
秦崢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笑道:“原來男人這麼有趣啊!”
路放頓時臉上鐵青。
秦崢靠近了路放,討價還價道:“你讓我看看,我就不和你生氣了。”
路放聞言,一揮袖,轉身就要離開。
秦崢忙扯住:“不許走!”
路放聲音已然嘶啞,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我曾說過,我的,並不都是你的。”
說完,他掙開了秦崢,離開了這裡。
這日以前,他陪著秦崢去泡溫泉,總是先幫她看著四周,等她泡完一炷香時間後,自己再去泡,留秦崢在岸上津津有味地看他。可是自從這事後,他就再也不泡溫泉了,甚至連胸膛都不曾在秦崢面前露過。
每日晨間操練之時,將士們一個個汗流浹背,光著胸膛,唯有路放,哪怕汗水打溼了衣服,依然是穿著。
秦崢不滿之際,偶爾想起自己的紅色小野果,不由問道:“怎麼如今連這個都沒有了?”
路放瞥她一眼,道:“這附近山上的野果都已經進了你的肚子。若是再想吃,只能明年了。”
秦崢聽了這個,只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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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數日,皇上所派來的使者來到了落甲山,路放帶領山中諸將領一起下山迎接。這使者拉來了幾十車的布料和糧食,沉甸甸的,當日落甲山一代駐紮的二十萬大軍伙食都比往日要豐盛一些,甚至還給大家加了酒。
這派來的使者是昔日皇上身邊的寵臣宋戴笠,宋戴笠以前曾是嚴嵩的黨羽。路放只稍一沉吟,便明白這個宋戴笠必然是孟南庭挑選了的。如今孟南庭自己挾天子命諸葛,心裡對路放防備得緊,是以派了個和路放有家仇的宋戴笠前來。
宋戴笠開始的時候還小心謹慎,唯恐路放記恨前仇,可是來了後,卻見落甲山也是擺了宴席來招待他,路放言辭間也沒有什麼過節的樣子,於是便把這過往之事拋開了。
想來臣子到底是臣子,他宋戴笠是皇上派來的,路放總不能公然對付自己。
當晚宋戴笠宿在落甲山,周圍自有帶來的侍衛把守。他身邊的這群侍衛,有皇上身邊的人,也有孟南庭身邊的人,當然也有自己親手扶持起來的人。各路混雜,宋戴笠無奈,稍微調整,於是皇上和孟南庭派來的人守在外圍,自己的親信則貼身守護,這樣才能更安全。
這一晚,路放卻不曾睡下,也沒有去後院秦崢處,而是來到了宋戴笠所住的小院落附近。
他一個人默然立在寒月之下,月光如水,一時有幽幽蟲鳴之聲,周圍極其靜謐。片刻之後,有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小心走了過來。這數名侍衛中,有一個身形略顯瘦小,行動間也比其他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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