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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了!
說來說去,是誤上賊船,要是雷颺裝病的秘密被爆開,他們父子的醫名將毀於一旦,就因為這樣,他才會受制於雷颺,美其名是死黨好友,骨子裡根本就是敵人天敵。
“你這麼說,真傷我的心。”雷颺又笑,笑容很澹,看不出來說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羽澤悠輕嘖了一聲。“你要真會傷心,天都要下紅雨了。”
老實說,認識雷颺這麼多年,除了他對他的雷駱大哥有著無比的包容與愛之外,羽澤悠從沒見過雷颺對哪一個人付出過那種“讓人看得出來”的感情。與其說雷颺是個涼薄之人,不如說他是將情感藏得太深,像是怕被人給窺見似的。
所以,要見他為誰傷心?真要等到天下紅雨了。
他可以保證,自己絕不是那個足以讓雷颺傷心之人。
雷颺也沒為自己辯駁,眼睛已適應了天際那道日光,深黑的眸直勾勾地望向羽澤悠。“剛剛在大廳,可有聽到什麼好玩的事?”
羽澤悠點點頭。“嗯哼。”眼睛依然看著手上那本文學雜誌,不是日文,是中文,不過這倒也難不倒他,所以看得津津有味。
“什麼?”
“你的沖喜老婆人選搞定了。”
雷颺半臥在躺椅上的優雅身子瞬間坐直,不再慵懶自在,反倒像隻神經緊繃的豹。“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的老婆已經找好了,聽說等一下就會過來見你。”羽澤悠沒事似的,照樣專心看雜誌。
“等……一下?”這會兒別說優雅的豹了,雷颺瞬間變成一隻驚跳的獅子,高大的身影驀地站起,走過來一把抽掉羽澤悠手上的雜誌。“怎麼可能?誰要嫁我?是哪個貪錢的父親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將死之人?”
方才還在嫌棄這樣悠閒的日子過得有點無趣呢,轉眼間卻突聞惡耗……
“不清楚。”羽澤悠說著,拉過雷颺的手開始把起脈來;做戲也要有點樣子,這是他每回來這宅院必做之事。
“你一定知道,我媽咪不可能見到你什麼都不說的,甚至可能還會徵詢你的意見。”雷颺也很配合的讓他把脈,反正沒事讓天才醫生看看也好,不然每年花在他身上那麼多錢不就白花了?
“嗯,長得還算清靈可愛。”
“你見過?”不會吧?“什麼時候?”
“剛剛在大廳啊。你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氣感覺有點弱呢,感冒了?胃口不好嗎?”沒意識到雷颺變臉,羽澤悠邊把脈邊問。
“喂,羽澤先生,你的意思是她已經在我家了?你也見過她了?而你到現在才告訴我?”
羽澤悠澹漠的瞅了他一眼。“我才剛到。”
意思是,這樣的傳送訊息速度已經很快了,還嫌?
雷颺的身子斜靠在樹幹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微仰望天,輕合上眸,發出細長的嘆息。
“我能說不嗎?”
“錯過這一個,下一個不見得會更好。”隆田雅子愛子心切,急著要找一個符合的新娘來幫愛子沖喜,可能不擇手段。
“可能找不到下一個。”
“你想耍賴?”羽澤悠挑挑眉。“你的病得快點好起來,繼續拖下去不是辦法,我可不想與你長相廝守一輩子,你該知道我的耐性很有限。”
“嘖,你就恨不得趕緊把你的好友送進婚姻的墳墓裡去?”沒心沒肝沒肺的傢伙!
“這是你的計,現在抱怨很可笑。”不懂他在跟他吵什麼?從頭到尾操縱全域性的人不都是他雷颺嗎?難道玩一半就說不玩了?怎麼看,雷颺也不像這樣的人。
“是啊,可笑極了,我看我還是認分一點,親自去大廳迎接我的新娘子好了,失禮可不好。”說著,長腿一邁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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