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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他既不是傷殘也不是有什麼要緊事,難道不能自己洗?我不是你們的傭人。當然,如果您付錢,我或許可以考慮下給他洗衣服。”拓跋慶生說。
黎母蹙眉:“你的父母老師沒有教你要尊敬長輩嗎,對長輩的要求怎麼可以不照做!還提出要酬勞,同學之間應該互相幫助……”
“對不起,我是小地方出來的,沒有您說的這些高尚品質,要麼您給錢。”拓跋慶生的鬱悶心情還在,不想跟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多說,恰巧通訊器響起,是拓跋鶴剛,他就撇下那愛子過度的母親,徑自和拓跋鶴剛對話。
大概是寢室的氣氛太過怪異,一直沉浸在遊戲中的黎宋舒終於抬頭,知道母親做的事,也不由得有些不自在,不顧母親的抗議把母親趕走了,至於他那髒衣服,就團吧團吧塞暗櫃裡去了。
明天開始軍事訓練,為其一個月,他們要離開尚華都到野外去,下午就要領取各種用品,拓跋慶生手心捏著一枚核桃辟邪猶豫了很久,撥了軒轅正初的通訊號碼。
☆、慶生第26章(內附入V公告,倒V開始)
拓跋慶生覺得他是喜歡軒轅正初的,每個人都會有一兩個喜歡的朋友,他並沒有多想,只是軒轅正初那天突如其來的話讓他不由得想了又想,可惜在他有限的人生中關於這種情感的經歷幾近蒼白,前世不用說,沒有接觸過,這一世呢,青春期剛開始,就被意外嘎然截斷,滿腦子是這一輩子該做些什麼,該怎麼避免那些可能發生的禍事,初到異地,又為生計天天東奔西跑,不該多想這些事的,但當軒轅正初的通訊器那頭半天沒人接聽的時候,他不可避免地讓自己陷入了莫名的煩躁中。
已經很多天了,多得他記不準確切的天數,他掐斷兀自響著忙音的通訊器,輕輕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將軒轅正初看成了最好的債主,也是最好的朋友,如今,這平常對自己很不錯的朋友卻說想跟他交往,還是預定,因為他很像他的初戀。或許還因為他沒有當時答應,又開始玩疏離,小心眼。
真是混賬。
拓跋慶生嘴角是翹的,眼睛卻因為陽光太猛烈,泛出淚光。
除了失落,還有很深的歉意,覺得不答應就是對不起他。還是想看見他,想知道他在做什麼,有沒有生氣。
見鬼了。
他伸手摸摸口袋,空的,好幾個月沒有買菸了,想想鉅額債務,還是忍忍吧。
與此同時,宗族表面沉悶內裡波濤暗湧的家宴上,軒轅正初眼觀鼻鼻觀心,除了偶爾回答坐在旁邊的堂妹的問話,一言不發,他最為放蕩不羈的七叔嘻嘻哈哈不正經地撩撥完其他小輩,終於把矛頭對準了這個幾乎油鹽不進的侄子。
“正初,你也快十五了吧,這個年紀,可以開始物色結婚物件了,聽說你還沒有心儀的女孩?說說有什麼要求,七叔幫你物色幾個。”
軒轅正初說:“七叔你還是先搞定自己吧。”
他七叔是老來子,剛三十出頭,依然單身一人。
“你真沒趣。”七叔嘆了口氣,對這個侄子是頭疼了,老父下令讓他們多注意正初,儘快套出他的喜好,免得像沒有安全感的人,弄一堆人陪著他,但總不如貼身的知冷知熱的伴侶,老爺子對這個孫子可是心疼得很。
軒轅正初那一堆伴不允許參加宴會,就在後院擺了張桌子,七叔整天在外面跑,還沒見過,因此在家宴一結束就去了後院,站在一株桂花樹下,那些少年看見有陌生人來,見他打扮氣度都出眾,頓時有些拘束起來,不敢隨意打擾,只是遠遠地看幾眼,聲音都低了下去。
七叔是學美術的,是個流浪畫家,這是他自封的,沒少做在大街上給人畫肖像掙錢的事,觀察了片刻就得出個結論:那些少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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