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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手上的斑全都不見了。要是在臉上也搽一些,以父皇風姿肯定玉樹臨風,站外面都能把皇兄都比下去。”
“阿怡又說為兄壞話,下次不帶你出去玩。”
端王走進來,彈妹妹一個腦瓜崩,向父皇母妃行禮後,看向父皇那隻明顯白嫩的手:“上午才拿到,阿怡這會便眼巴巴拿出來獻寶。父皇有所不知,今日我帶阿怡出去見到一位友人。阿怡一聽人家要娶的新娘子漂亮,便眼巴巴湊上去給人做贊者。”
九公主不悅:“哪有眼巴巴,阿嫤也喜歡我。若不喜歡,又怎麼會把裸妝粉方子都給我。皇兄剛回來?阿嫤婚事怎樣,熱不熱鬧?”
見母妃點頭,端王點點妹妹腦袋:“你就只顧熱鬧,今日可熱鬧大了,你喜歡的阿嫤在月老廟前,差點被一群叫花子趁亂攪了婚事。”
慶隆帝聽說京城躁動,皺眉問道:“厚熙仔細說說。”
朱厚熙當真娓娓道來:“兒子與新郎相識,皆因廣源樓東家。廣源樓私房菜乃京城一絕,兒子早想嚐嚐。奈何他一直不肯,直到月前才鬆口,言道只要兒子給他救命恩人保媒,他便將私房菜傾囊相授。兒子想著也不是什麼麻煩事便去了,誰知這一去,才知新郎出身大有玄機。”
這下連九公主都驚訝:“有何玄機,哥你別賣關子。”
“定親時新郎拿出的家傳玉鐲,乃是西漢班超出使西域後,月氏國進獻。班家乃兒子外家,故兒子對此多有了解。玉鐲歷經幾朝傳到我大越,被皇祖父贈予當時的韋相。”
慶隆帝面色變了:“難道這人……是韋相之後?”
九公主從未聽過韋相,但看父皇神色激動,她識趣地退到母妃身邊。
端王則是點頭:“兒子問過陳東家,晏小旗生母的確姓韋,乃涼州一落魄秀才之女。當年韋相獲罪,向西流放三千里,算算距離差不多就到涼州。”
慶隆帝面色怔忡:“落魄秀才,果然是他,他的後人竟然成了軍戶。”
許久,慶隆帝回神:“你方才說有人攪亂婚事,又是何事?”
這次端王長話短說:“說來也簡單,晏小旗所娶新婦,與吳家有些齟齬,官兵將賊人捉住後已認出帶頭的正是吳家下人。新婦家不過小門小戶,吳家勢大,被觸怒了薄施懲戒也算正常。”
端王隻字未提鎮北侯府,本來他瞧不上楚璉,不過是一沒落侯府的紈絝世子罷了。但今日楚璉請來柳夫人不說,還引來官兵解圍,而後更是大義滅親親自報官。朗朗乾坤、巍巍正義,讓他對這位世子印象有所改觀。左右父皇只憂心吳家坐大,這會他也沒必要殃及池魚。
聽他說完,淑妃卻是頗不贊同:“若是官兵沒到,真讓那些花子得逞,叫新婦日後怎麼做人,這招也太陰狠了些。”
端王爽朗一笑:“母妃多慮了,晏小旗武藝過人。我聽送親之人說,這次大捷最終一戰,西北軍本處於劣勢。全靠晏小旗設計將瓦剌人引入野狼谷,而後他如關公在世,單槍匹馬斬敵無數,盡搓敵軍精銳,方才扭轉戰局。”
慶隆帝猛然抬頭:“你說誰將敵軍引入野狼谷?”
“晏小旗啊,當時兒子還感嘆,不愧是韋相之後,才智過人,即便從武也能有此建樹。”
慶隆帝震怒:“好!好一個西北大捷!底下兵卒浴血奮戰,報上來卻全成了吳家人功勞。朕就說,為何打了瓦剌人這些年,糧草充足西北軍卻越發吃力。奮勇殺敵者分不到寸功,如此下去軍中誰不心寒,誰又肯賣力。”
“父皇息怒,”端王跪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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