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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一直低著頭,任憑梟他們嚷嚷著要對灸舞動刑。
梟趁灸舞望著万俟菀漏神之際,放開了他,伸手從獄警手中接過早就準備好的刑訊申請表,刷刷勾了好幾個地方,扔下筆,把申請表撂給了冷冽,殘酷地吐出:“大刑伺候!直到他招為止!”
“是!”冷冽等人的聲音中竟透出某種興奮。
灸舞呆了一下,然後一個勁地衝修搖頭,修,修,修,你這個愚忠的木頭!
可是梟卻故意擋在了修和蘭陵王面前,向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詢問剛剛的審訊記錄。
獄警們已經上來解開捆住灸舞上身的異能繩,冷冽和冷劍死死反扭住灸舞的胳膊,不讓他有掙扎的機會。他們開啟了手銬的一端,將灸舞的雙手反扭到椅子後面,又重新給他帶上了手銬。
椅背不但很高還很寬,灸舞反銬住的雙手根本合不到一起去,那手銬硬生生地扯在雙手之間,手腕處已被硌得鮮血直流。
異能繩再次將灸舞的上身牢牢綁在了椅背上,他們又在灸舞的大腿和椅子之間再加了一圈異能繩,使得他的雙腿合攏緊緊被綁在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
灸舞於無以名狀的氣悶和疼痛中,看到了万俟菀轉身離去的背影。那麼冰冷,那麼決絕,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頓時,心中的痛蓋過了身體上所有的痛,甚至比身體更痛一千倍一萬倍。媽媽……不,灸夫人……
梟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這樣的灸舞,然後對冷冽他們說道:“他什麼時候招了,願意說實話了,就打電話通知我們、”
“是。”冷冽等忙畢恭畢敬地答應道。
“我們也走吧!”梟回身對修和蘭陵王道。
修又扭頭看了一眼椅子內任人擺佈的灸舞。
灸舞連搖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帶絲哀求地盯著修和蘭陵王,直到他們的背影都消失在門口,他才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沒有人可以救他了。也好,就讓身體上的痛苦來沖淡心頭的痛吧,要怎麼樣,都來吧!
灸舞的腳被擱在了一張板凳上,腳鐐已經取下放在了一旁,但腳踝處卻又被異能繩捆得結結實實的。他兩隻腳的大腳趾被牢牢綁縛在一起,牽動大腳趾的兩段繩子從腳背被繃直綁在他的小腿上,使得他的腳趾向上翻著,腳板全暴露在人前,無法動彈更無法躲避,而腿肚子上的韌帶被繃得緊緊的,也已經向他傳來痛的意識。
灸舞知道這是什麼,當初刑典官向他介紹過這種刑罰,是從麻瓜們那裡延繼過來的一種古老的刑罰,它有個聽上去讓人很不舒服的名字,叫老虎凳。梟是想廢了他的腿麼?沒來由的恐懼讓他很想逃,可卻被綁得嚴嚴實實,哪裡都動不了。更要命的是,他們還端來了一個火盆,裡面有三把小火鉗。他們還想幹什麼?犯人坐上了老虎凳,不單單可以對腿用刑,還可以同時對身體其他部位動用其他的刑罰,剛剛梟也在申請表上勾了好幾個,所以,他們要用的不單單是老虎凳?極度的恐懼充斥了他的心,卻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冷劍拿著一根藤條慢慢走了過來,他臉上掛著一絲殘酷的冷笑。
冷冽也拿起了一塊磚:“招了吧?這些滋味可不好受。你要現在招了還來得及。”
灸舞的恐懼已經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他喘著粗氣,眼睛直盯著他們,本能的掙扎卻只徒增了頸部摩擦椅背產生的痛苦。
“看來,你是沒話可說了。那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們也是受命於人。”冷冽回頭看向冷劍,和站在火盆旁的三個人,“開始吧。”
冷劍獰笑了一下,猛地舉起藤條朝灸舞的腳板左右各抽了一下。這兩下不同於平時的鞭法,下力狠重,還帶著不弱的異能,只兩下便已皮開肉綻。
無法忍受的痛使得灸舞渾身一抖,他本能地想要喊叫呻吟,卻仍舊支配不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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