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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万俟菀的時候,不禁呆了一下。媽媽?梟怎麼可以?
第三十四章 刑訊(二)
當灸舞看到万俟菀的時候,不禁呆了一下。媽媽?梟怎麼可以?但沒等他愣太久,就被冷冽和冷劍粗魯地推倒在面前的椅子旁。
冷冽和冷劍上來拽起他,將他重重地推進了椅子裡。粗糙不平的椅面硌得他生痛,但他還是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痛苦之情,當然,麻木的嘴也幫了他很多,至少,咧嘴這樣的動作是做不出來的了。
有兩個獄警上來,用異能繩將灸舞牢牢地綁縛在了這張椅子裡。灸舞心裡不禁苦笑,有必要麼?拖著囚龍鎖還能跑了不成?還是怕他用手銬腳鐐為武器發起進攻?也未免太抬舉他了吧?還綁得這樣緊,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不得不加深了呼吸。只不過椅子上的疙疙瘩瘩卻更加硌入了他的皮肉裡,加深了本就到處都是鞭痕的身體的痛苦。
雄哥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樣對待一個犯人未免太不人道了。儘管這是個罪大惡極的犯人。
万俟菀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她還沉浸在丈夫死亡真相的震驚和痛心中,甚至都沒有過多地看灸舞。
醫仙眼中仍然滿是仇恨,他並不覺得殺了柔情毀了峽谷的人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會過分。
修心裡也有些不安,灸舞那雙透著絕望的眼睛,讓他的心沒來由地恐慌。
蘭陵王一直冷著臉,他一直低著頭在整理卷宗,說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害怕與那張盟主一樣的臉對視。
梟說了些什麼,灸舞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一直都看著万俟菀,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他想收回眼光,可就是做不到。自從那天看著万俟菀的背影離去,他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她還好嗎?為什麼顯得這樣憔悴?梟沒對她怎麼樣吧?媽媽,真的沒想到,再見面竟是如此的光景。你是原告,而我,卻是被告。你要告我什麼呢?告我曾經叫你媽媽?那真的是十惡不赦麼?媽媽,你就真的那麼相信梟?以我的名義相信他,然後來告我?這太諷刺了吧?你到底是太愛我,還是太不懂我?連是真是假都分不清辨不明。
万俟菀也沒有聽梟在說什麼,但她也始終沒有直視灸舞,她的眼光是空的,臉是冷的而頭腦中卻是亂的。
“下面有請原告之一的万俟菀女士進行陳詞。”梟大聲宣佈道。
万俟菀卻還沉浸在自己的悲痛裡,梟不得不碰了碰她,並小聲提醒她:“媽,你不是有話想要問嗎?”
万俟菀一驚,她這才抬起眼,看向一直盯著她的灸舞。
這是他們母子在這間屋子裡的第一次對視,灸舞於絕望中透出一點祈盼,媽媽,你真的認不出我嗎?媽媽,我是小舞,你的小舞。媽媽,你看著我的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媽媽你看著我,媽媽……
万俟菀盯著灸舞,慢慢站了起來,她一步步走向灸舞,眼中的寒光越來越淒厲,最後在他面前站住了,用一種寒徹骨的聲音問道:“是你殺了我的丈夫?”
灸舞一時完全懵了。爸爸?他殺了爸爸?媽媽,你在說什麼?
“我問是不是?”万俟菀輕輕低吼道。
灸舞仍然還沒有回過神來,不曉得万俟菀在說什麼,他依舊呆呆地看著万俟菀。這種呆滯的神情在万俟菀眼中更像是被戳穿後的震驚。極度的悲傷和憤怒一時間籠罩了万俟菀,一點點侵蝕掉了她僅剩的那點理智,她突然提起手一巴掌搧在了灸舞的臉上。
灸舞被打得臉別向了一邊,本就已經紅腫的臉腫得更加厲害了,而嘴角的血又滲了出來。他的心一陣絞痛,真正在流血的地方,不是嘴角,而是心裡。自從被捕,他不曉得捱過多少耳光,但只有剛剛這一下,把他的整顆心都搧痛了。他閉了閉眼睛,任由眼淚順著火辣辣的臉龐滑下,砸在腿上。張不開嘴發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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