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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九煙和正版漱安的營養液

☆、第 5 章

他們兩個騰雲而上，一路往西北而去。

由於旅程太漫長，妲己忍不住道：&ldo;楊小兄弟，不如我們來聊聊天？&rdo;

楊戩冷淡道：&ldo;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rdo;

&ldo;不要這樣嘛。&rdo;妲己說，&ldo;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屆時一定有很多需要互幫互助的地方，趁現在熟悉一點，以後也好合作啊。&rdo;

楊戩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ldo;哦？那你先說說看，你一個千年大妖，為什麼去當了凡人的妃子？&rdo;

妲己：&ldo;你怎麼又問這個，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喜歡他。&rdo;

楊戩摸了摸下巴：&ldo;喜歡到願意自降身份？他都有王后了。&rdo;

妲己：&ldo;……咳，這個，不重要。&rdo;

&ldo;那你現在走了，是安排了你那些小姐妹代替你？&rdo;

妲己暗罵一聲，他怎麼連這個都猜到了：&ldo;……這不關你的事。我們又沒有靠吸商王的元陽來增長修為！&rdo;

楊戩：&ldo;確實不關我的事。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你既然喜歡他，怎麼肯讓你的妹妹假扮你？那商王對你的寵愛豈不是都變成她的了嗎？&rdo;

妲己咬了咬牙，正色道：&ldo;既然姐姐可以，那麼妹妹也可以！我們都喜歡商王，當然也可以分享他！&rdo;

楊戩：&ldo;……&rdo;

他的表情有點震驚，有點嫌棄，又有點一言難盡。

&ldo;你們妖怪……都是這麼大方的嗎？&rdo;他斟酌半天問道。

妲己睜著眼睛說瞎話：&ldo;對啊，我們妖怪可大方了！才不像人類那麼小氣！&rdo;她看向楊戩，&ldo;你到底是不是凡人修仙？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好的資質，但又不像是天生靈物。&rdo;

楊戩：&ldo;我當然是凡人。&rdo;

這不是什麼機密，闡教上下都知道首座大弟子是個根骨奇絕的凡胎。

妲己好奇道：&ldo;那你父母呢？怎麼想到把你送去闡教的？&rdo;

楊戩的表情斂了下去：&ldo;我沒有父母。&rdo;

&ldo;沒有？&rdo;妲己驚訝，&ldo;你不是凡人嗎？凡人怎麼會沒有父母？&rdo;

&ldo;我是被師父撿回去的。據師父說，有一次他外出遊歷，在一個無名山腳發現了昏倒的我，結果隨便一測就發現我根骨不凡，周圍問了幾圈都找不到認識我的人，便把我帶回玉泉山撫養長大。&rdo;楊戩說，&ldo;所以我是個棄兒。&rdo;

妲己默了默。

楊戩偏了偏頭：&ldo;怎麼，覺得我可憐？&rdo;

妲己：&ldo;沒有。&rdo;

&ldo;沒什麼可憐的。我那時已經有七八歲了，可醒來之後什麼事也不記得，許是遭遇過什麼。但無論如何，有師父把我撿走，我還是非常幸運的。&rdo;楊戩說，&ldo;說句狂妄的，我如今是教中第三代首座大弟子，有師父護我，師弟敬我，你還覺得我可憐麼？&rdo;

妲己：&ldo;我本來就沒覺得你可憐啊！我剛才那句又不是在安慰你！&rdo;

楊戩：&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