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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該偷的,所以我們應該光榮而偉大的被稱之為——俠盜。
俠盜不俠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人被我們嚇到,生怕被我們惦記上家產,提到‘日夜雙鬼’就咬牙切齒,雖然每次我們留下的名頭是‘日夜雙俠’。
雙未必是一對,也代表兩個,我和夜從未問過彼此的來歷,所以我們只是各自獨立的兩個人,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好,這是我和她之間的默契,守著自己的領地,小心不侵犯對方,即使在同一個屋簷下。
大家都是有秘密的人,知道對方的,少不得要拿自己的換,而我,沒有換的打算。
我輕輕的含下一口酒,讓那柔滑順著喉嚨滑入腹中,半眯著眼感受著風中絲絲清涼寒意,“有沒有不關你的事,反正給你抵賬。”
她手指拈著那粒珍珠把玩著,看乳白光暈在她手指間飛快的旋轉,看那修長眼花繚亂的玩著花俏,讓人無法忽略那蔥白細嫩的手指間會蘊含著怎樣的力量。
這是一雙美的毫無瑕疵的手,似最上等的白玉雕成,泛著透明水嫩的光澤,柔軟時能輕易挑開天下間最難的鎖,堅硬時兩隻手指輕巧捏碎武林高手的脖子。
不過,夜是女人,在這個女子為尊,主家在外的世界裡,她這雙漂亮的勝過男子的手只怕得不到半點羨慕,只會換來嘲笑——手上無繭,怎能持家養夫?
“給我抵賬?”她輕飄飄的吹了口氣,手中的珍珠頓時失去了蹤跡,“那也只夠還你之前的債,剛才那壺酒另外給。”
“那可是價值的‘夜明珠’。”我頭也不抬,捏著手中的酒杯細細品味。
“你欠我的可是三百六十七兩黃金,五個銅板算我大方點,免了。”手指一動,一個巴掌大的金算盤攤在她的掌心中,“‘夜明珠’本該在千兩黃金的價位,但是是贓物,還是官髒,只能算五成價,我幫你出手再抽一成,只能算四百兩黃金,之前你已經喝了我兩壺‘碧落泉’,一壺二十兩黃金,你還欠我七兩,又拿了一壺,再欠二十兩。”
“欠著。”我懶懶的出聲,陽光只剩最後一縷殘影在掙扎後消失,天地間佈滿冬夜的寂靜。
雪,又要在後夜降臨了吧,四季輪迴的真快啊,轉眼間已是三年,所有的一切,開心,激動,震驚,失落,都在那一夜間,隨著雪花的飄落打在我的身上,每當這冷清的感覺縈繞身旁,那揮之不去的揪心也同時爬滿全身。
所以到了冬季我就不想動,如同一條蛇般懶懶的,但願腦子也能被冰封住,冷僵了才好。
“又欠?”夜不情願的咕噥著,“你喝的是天下間最好的美酒,便是‘雲夢’‘九音’‘御風’‘滄水’四國的皇宮中,也未必有我這的酒好,至於那些御廚的技術,更不能與我比,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聽著她的抱怨,我忍不住的牽了牽嘴角,將那抹笑意隱藏在酒杯邊緣。
她說的沒錯,便是皇宮大內,也未必拿得出這麼多如此美妙的酒,縱然御廚神功,怕也難及她的玉手妙招。
至於我為什麼如此肯定,因為……
“哎!”身邊一聲重重的嘆氣,“整天看著你要死不活,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好煩啊。”
“我至少能笑的出來,有本事你把你那個冷冰冰的東西也弄出個笑容來。”我斜睨她一眼,看見的那是透著寒意的黃金面具。
兩道古怪的目光從面具後射出,打在我的身上,我能敏銳的感覺到她的好奇,卻懶得理會,由她觀察,半晌過後……
“日,你是不是太久沒男人,憋出火來了?”她手指掠過腮邊,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要不要我幫忙帶你逛逛窯子?”
鄙夷的癟癟嘴,我飛出一記眼刀,丟出兩個沒有感情的字,“不用!”
“哇!”她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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