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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但是不一樣,完全的,不一樣。
於磊說不出有什麼不同,但他就覺得,王鑫所說的,和自己所想的,其實還是有所不同的。
他就那麼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垂著頭,彷彿獨自在另一個世界,王鑫感覺到了這種疏離,慢慢的閉上了嘴。
跟著他們一起回到房間的孔玄章則走了過去,他抬起手,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抓住了於磊的手。
於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過了好半天才又低聲說了一句:“他真的錯了。”
孔玄章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現在的於磊是他所陌生的,不,不是現在的,現在的於磊更令他熟悉一些,真正令他陌生的,是在橋頭和人對峙的於磊。
堅定的擋在橋頭,大聲的執拗的一遍遍說那人錯了,紅著眼睛,顫抖著身體,那樣的彷彿時刻會哭出來,卻絲毫沒令人感到脆弱。那時的於磊就彷彿一座山,不過那座山又帶著霧,令他捉摸不透。
真的說起來,小胡的話也令他不舒服,不過他不會擋著小胡的路,更不會重複的對這小胡說“你錯了!”
不,孔玄章並不認為這樣的於磊是有問題的,他只是覺得,有什麼問題擋在了他和於磊之間。
那是一道鴻溝,一個天險。
就彷彿兩片相望的斷崖,明明能看到另一邊,但卻怎麼也摸不著,就像此時他拉著於磊的手,也彷彿不能,不能真正的明白那一句“錯了”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知道於磊不是在重複,不是在囉唆,他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表達,就如同他不知道要怎麼理解一樣。
孔玄章很茫然,茫然之下他只有緊緊握著於磊的手,於磊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回過了神。
他先看了看兩人握在一起的雙手,又順著手臂看到了臉,然後露出一口白牙,很真摯的說:“孔玄章,謝謝你。”
一層粉色慢慢爬上了孔玄章的臉,孔大少有生以來難得結巴的開口:“謝、謝什麼?”
“謝謝你剛才那麼說,你說的,真好。”
孔玄章的臉更紅了,孔大少十柒年來不知聽過多少誇讚,但就這一句,讓他連應付都不知道怎麼應付。
有心想說些什麼,但又張不開嘴,不過不等他說什麼,那邊王鑫就受不了了:“你們兩個好了吧,別這麼肉麻行不行?大少,拉著手也就罷了,你還臉紅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四千字,三千字的正常更新,一千字的,第四十一章三百留言的加更,因為是第一次有單張三百留言,所以,也算上了加更,不過因為多了兩個兩千字的長評,以及一個一千多字的長評,還有收藏到五千五了,所以是減一加九,三萬八……
上一章有很多讀者留言,在這裡,對所有反駁小胡的同學鞠躬!
有讀者說年輕的一般不會這樣說,但很遺憾,網上這樣的言論從不少,如果說一部分是滲透的,但那些跟帖的,甚至有很多事固定馬甲跟帖的,則令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而且,會說那樣的話的不僅是年輕人,也不僅是中年人,而是各個年齡層都有,俺曾聽一個警察說過這樣的話——再有戰爭,他第一個當漢奸,因為說不定那樣還有好日子過
俺還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同學,很羨慕香港:如果咱們當時也被殖民了,也能過上好日子了
而至於網路上的腦殘言論:他們也是有苦衷的,他們也是一個人,相信俺,是從不少見的,有興趣的可以找一下。
有同學問俺為什麼要寫這個橋段?為什麼呢?可不可以不寫?當然是可以不寫的,就像比賽一樣,完全可以忽略過去,跳過去。可是,在寫到這一段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
雖然現在已經有人把憤青叫做糞青了,但我還是很驕傲的,不管在任何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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