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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眼眶有些溼，她用手摸著他的臉，喃喃道：“對不起。”

喬陽握住魚小晰的手，放到嘴邊吻了吻，淡淡道：“小晰，我給你講一些事情，你好好聽著。”

“嗯。”魚小晰乖順地點頭。

“記得你離開數個月後又回b市那次嗎，你到b市找嶽爍磊，我追到了你們。我出了車禍，可我還是抓到了你。你也答應我不會離開。可我在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你連個影子都沒有。那是你第二次騙我，你讓我絕望了。那天開始，我就決定要忘了你。五年了，我以為已經把你忘了，可在a市遇見你之後，就是在公交候車亭裡那次，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完了，小晰，我用了五年時間淡化你在我腦子裡的印象，你只要一句話就把我給擊敗了。”

“可是站了那麼久你都沒有認出我，我心裡很難過！我也沒想到你第二天會給我打電話約見面，我挑了最貴的飯店，想讓你看一下我的成就，希望你能夠露出一點後悔的表情。可是我錯了，你從來就不是那樣的女人。你不知道當你說出你已經結婚生子的時候，我有多氣憤！我把你叫去那棟房子，我只想羞辱你，讓你向我求饒，可你還是那麼倔強，我放不下自尊去搶你回來，所以就走了，然後又把那棟房子拆了。”

“我以為這就是個終結，我毀了所有跟你有關的東西，我想，這樣就可以即使想起你，也不會有任何機會見到你。”

“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奕陽上班。也許是上天註定的，嶽爍磊他找了你五年都找不到，你卻一連兩次自己找到了我。”喬陽嘴角勾出笑意，神情有些得意。

“我在進訓練室的第一刻就看到了你，你躲在人群裡也不抬頭。可是小晰，找到你對我來說太簡單了，幾乎成了我的本能。給你們講完話後，我出了教室，在外面站到你們的培訓結束。我覺得我得走了，可那時候你說話了，我控制不住自己走進屋裡。”

聽到這裡，魚小晰想起那次奕陽的培訓，她小聲提問：“你……你當時不是說忘記拿手機？”

喬陽笑了聲，拍拍她的腦袋說：“那根本不是我的手機。我站在門口，你見了我就像見了鬼，我心裡很氣，看到桌上有個手機就隨口編了個理由。”

聽他這麼說，魚小晰就默了。喬陽繼續說下去。

“我考慮了一個晚上，決定還是把你弄到身邊。我想看看，你對我是不是真的已經無情。那晚上我沒睡，我想，如果你對我還有一點情義，我就要你回我身邊。小晰，我發現只要碰到你，我的底限就一退再退，以前做過的決定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我沒有在你身上看到一點留戀的意思。小晰，我當時真想把你掃地出門趕出奕陽，可我根本下不了手。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我想看見你，即使你對我無意，我還是希望能夠每天看到你就在我附近。那些日子對我來說不好過，我每晚都睡不好，靠吃藥才能入眠。我沒想到你剛到奕陽就有人要追求你，我立刻把那人開除了。”

“嶽爍磊他一直在追求你，我卻對他沒有辦法。他是奕陽的股東，那次你累了睡在桌上，我吻了你，嶽爍磊來看到了，他跟我一起出了奕陽，跟我談判。他說如果我再對你做出那些舉動，就帶著你離開奕陽。”

“小晰，我知道嶽爍磊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比我做得要好。再見面後，我一直在傷害你，他卻一直充當救世主的角色。我控制不住自己繼續傷你，因為我控制不住不去恨你。那也是我最大的失誤。”

“小晰，如果我能放下恨，那麼在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就該把你鎖在身邊，不讓其他人有機會接觸你。我說我後悔了，就是指的這個。”

“我病了，徐成找你去照顧我。夜裡你在我床上睡著了，他才敢抱抱你。那晚是這些日子以來我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