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承其重(第2/4 頁)
口,想去透透氣。”許昭意輕咳了聲,說這話時,直接往外走去。
梁靖川沒太在意,全部的情緒和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就這麼被她拉出了教室。
頂樓天台的風微冷,裹挾著料峭的寒意,往人面上身上刮。
兩人間的沉默蔓延了很久。
許昭意心底亂得很,也沒主動找話題,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站了會兒。她偏過頭來,視線無聲地落在他面上。
“怎麼了?”梁靖川覺出她的反常來。
許昭意看著他,鬼使神差地交代了實話,“我就是想,抱抱你。”
她的心情實在算不得好。
想牽個手、想抱一下、想接個吻,想透過親密接觸緩解心底的不安,就像一隻沒有歸屬的鳥,不知疲倦地飛了許久,孑然獨身,此刻只著急落向地面。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他很配合,伸手攏住她的腰身,想要圈她入懷。
但她主動送上來時,他的身形又頓住。
“你今天這麼主動,”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自下而上打量過她,“是在釣魚嗎?”
釣魚?
哦,他說的是釣魚執法。
許昭意怔了怔,好氣又好笑地推了下他,“想什麼呢?都在一起了,我怎麼可能?”
梁靖川微妙地彎了下唇角。他撈起她的腰身,手上一帶,抱她坐上平臺邊緣,截住她纖細的手腕,牢牢按著。
“你幹嘛啊?”許昭意晃了眼身後,心有餘悸地抓緊了他的襯衫。
平臺就在天台邊緣,外面有鐵質圍欄。她其實摔不下去,但是坐在這樣的位置,著實有點驚悚。
梁靖川嗓音是啞的,眸底暗色沉降,捏住她的下巴,壓著她的唇覆上去。
“滿足你。”
他吻她時從不溫柔,撬開牙關,輾轉輕咬,侵略感很重。冰涼的唇往下落,細細密密的進犯,流連到歪開的衣領內,強勢到讓人無路可退。
“你別這樣。”許昭意嗚咽了聲,纖麗的眸子蒙了層水霧,瀲灩著動人的光。
“不是你主動的嗎?”梁靖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頸偏開。
“主動勾引我,”他緊緊箍著她的腰身,在她頸肩流連了會兒,輕咬她的耳垂,“不還打算負責,嗯?”
許昭意噝地吸了口氣,有點受不住這樣的情景,伸手抵在他肩膀處,有氣無力地推了推。
很想躲。
實在招架不住,她下意識地往後縮,等到後背貼上冰冷的金屬圍欄,她又想起身處高樓邊緣,重新縮回梁靖川懷裡。
“我就是想單純抱一下,”許昭意聲音都軟了下來,心口柔軟被咬得疼,“你腦子裡全是黃色小作文嗎梁靖川?”
“是你先招我。”梁靖川死死壓住她,目光又深又濃,嗓音啞得不像話。
許昭意睫毛顫了下,心知講道理行不通,也沒怎麼掙扎,軟著聲說了句輕點,就任他魚肉。
日暮西遲,萬里披霞。
逢魔時刻沉落的暮色有種說不出的韻味,溫吞吞的夕陽緩慢下挪,天邊第一顆星星,黃昏曉,就掛在層層沉降的晚霞裡若隱若現。
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梁靖川才放過她。
他看著她泛紅的耳垂和眸底被折騰出來的霧氣,眸色深了深,心情大好。
許昭意趴在梁靖川懷裡,抬眸看了他好半晌,不安分地挪動了下,伸手去夠他的衛衣兜帽。
“做什麼?”梁靖川垂眸看她,微啞的嗓音低下來。
許昭意的視線由上而落,從黑色兜帽劃到他利落緊繃的下頜線,再到優越的喉結,輕笑了聲,“小哥,你的黑金古刀呢?”
梁靖川由著她鬧,無聲地彎了下唇角,嗓音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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