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名(第2/4 頁)
牌成員能隨便搞。
“無所謂了,”鍾婷左手一袋零食,右手一把太陽傘,“我已經準備好兩天的吃喝睡時刻了。”
“你就懶死吧。”
“你不懂,我每看運動會時,常常這樣想,”鍾婷突然拿腔拿調道,“優勝者固然可敬,但那雖然落後而仍非跑至終點的競技者,和見了這樣的競技者而肅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國將來之脊樑。”
鏗鏘有力,字字珠璣。
但許昭意對鍾婷碰瓷名人名言的行為嗤之以鼻,果斷拆臺。
“你沒報名,算什麼競技者?”
“不,我是看客。”鍾婷微微一笑。
“……”
說話間,文娛委員抱著一摞稿紙回來,“這兩天不參加比賽的同學要寫加油稿,每人二十份。”
班內同學默契地拖長音“啊”了聲,抱怨和抗議連成片,瞬間沸了。
“又來,強制寫加油稿是不是所有學校傳統?”
“我不反對強制寫加油稿,我反對逆天的任務量——全校每人20份,確定播音員能讀完?”
“說實話,寫加油稿跟微博底下粉絲控評沒什麼兩樣,無聊。”
“每個班都得寫,我也沒辦法,大家辛苦點。”文娛委員雙手合十,無奈道。
許昭意看她下不來臺,“沒事,幫你分擔點。”
梁靖川套了件單薄的黑衛衣,袖子挽到手肘,懶洋洋的模樣勾著一點點少年感。
“會寫給我嗎?”
大約是沒睡醒,梁靖川湊過來時,低啞的嗓音像是在菸酒裡浸泡過,顆粒感分明。
對他的突然要求有些詫異,許昭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行啊,”她輕笑了聲,隨口瞎扯道,“你比較想聽笨鳥先飛,雖敗猶榮;還是盡人事聽天命,安心上路?”
要是這種加油稿他樂意,她分分鐘可以扯幾百份,畢竟跟他唱反調不需要動力。
“你敢寫敢交,也不是不可以。”梁靖川微微一哂,懶洋洋地抬手摸了下她的發頂。
“懶得搭理你。”許昭意噝地倒吸了口氣,歪頭避開他。
坐在附近的宋野視線在兩人間來回逡巡,像是t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哇哦”了聲。
“麻煩後排把稿紙傳一下。”
前排柵欄外文娛委員還在發稿紙,許昭意不想起身,無聲地望了眼梁靖川,朝他伸出手。
梁靖川垂了垂眼,幽深視線不動聲色地下撤,停留了幾秒。
許昭意以為讓梁靖川遞張稿紙無需多言,畢竟同桌半學期,這點默契還是該有的。
然而並沒有,他只是將手覆蓋在她的掌心。
許昭意眨眨眼。
文娛委員僵了僵,遞稿紙的手微微顫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遞也不是,走也不是。
“搞什麼啊,我是讓你把稿紙遞給我。”許昭意莫名覺得好笑,翻轉手掌拍了下他的手背,“算了,我自己來吧。”
就在她打算起身時,梁靖川順勢握住了她。
許昭意猝不及防地跌坐回去。
梁靖川緊緊箍著她的指尖,分不清有意還是無意,貼著她手背的靜脈一路到尾指。
目睹一切的文娛委員再也忍不了了,果斷撂下幾張稿紙,跟個沒事人似的飛快逃離現場。
她生怕知道得過多,會被殺人滅口。
許昭意稍怔,不太自在地在他掌心掙了掙,輕咳了聲,“你做什麼?”
可能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給她留下的印象還不錯,許昭意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他在耍流氓”,她甚至沒有反感和排斥。
但他現在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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