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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可以用風度翩翩,名士風采來形容了!
忽地,楊得羊一跺腳,嘆道:“我怎麼就沒個漂亮的孫女呢,要不然許配給楊神醫,說不定以後還能得個誥命啥的,這位楊神醫,前途不可限量啊!”
馬車上。向張氏和楊澤面對面的坐著,她忽然問道:“楊神醫……”
楊澤忙道:“別,你可別叫我楊神醫,我聽著不好意思,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叫我楊澤就好。”
向張氏微微一笑,道:“那可不行,顯不出尊重了,要不然我就學那周醫吏,叫你一聲小楊先生吧!”
楊澤笑道:“其實,你叫我小楊先生,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他把紙盒放在腿上,道:“咱們看看,楊坐堂送了什麼土特產!”
開啟紙盒,見裡面是四色糕點,都是餅狀,有點像月餅,但遠不如月餅精緻,倒有點象厚厚的小麵餅。
向張氏看了眼那些糕點,道:“這是帶餡兒的胡餅,有糖餡兒的,有肉餡兒的,是走親訪友的好禮物,算得上是普通百姓家最體面的禮物了。”
楊澤哦了聲,心想:“這年頭應該是沒有月餅的,這種厚餡餅就是上好的禮物了,等以後我開個點心鋪子,賣賣月餅啥的,說不定比開藥鋪還賺錢呢!”
向張氏對厚餡餅不感興趣,她道:“小楊先生,我剛才想問你,你為人這麼好,想必在家鄉很有名氣吧,是不是鄉親們都誇你?”
楊澤把紙盒蓋上,打算把厚餡餅當午飯吃,他聽了向張氏的問話,頗有點不好意思,故做深沉地嘆了口氣,道:“以前可沒人誇我,以前我不學無術,喜歡賭錢,輸了錢還要耍賴,結果被賭坊的老闆給拍了一板磚,在床上養了好陣子的傷,傷好之後,這才開始收心,學習家傳醫術,我家在保安縣開了家至仁堂,我這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向張氏輕輕哦了聲,點頭道:“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這竟是因禍得福了。那你傷好之後,去找那賭坊老闆的晦氣了嗎?”
楊澤搖頭道:“他是開賭坊的,我輸了錢耍賴,他打我也沒什麼不對,要是人人都像我這樣,他還開什麼賭坊,他雖不是好人,可那時我也不見得比他強多少,何況我欠他的賭債,他也沒有催討,這事過去了,也就不必再提了!”
向張氏稍微沉默了片刻,忽道:“你能這麼想是最好,可要是以後那賭坊老闆想起你欠他錢了,去找你家的麻煩,你也不必客氣,只需要和我說一聲,我當家的會替你處置他的,他拍過你幾下,我當家的一百倍替你拍回去。”
楊澤啊了聲,心想:“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她丈夫是瓜州的流氓頭子?能替我拍賭坊老闆的板磚?啊,這年頭不叫流氓頭子,和你先講道理,然後揍你的人,那叫輕俠,四處流竄,見人就揍,揍完就跑的,叫遊俠,渾身刀槍不入,先讓你揍,你揍不過他,然後他才揍你的,叫鋼鐵俠,只是不知他丈夫是個啥俠。”
楊澤嘿嘿笑了幾聲,道:“打打殺殺的,我最不喜歡,再說我也不想吃官司。和你說實話,我這次去瓜州,是得了縣令大人的賞識,被免了童子試,只要刺史大人準了,我便可以直接參加科考,去考秀才了!”
向張氏咦了聲,道:“小楊先生被免了童子試?你們保安的縣令,可是寫了公文直接讓你去找刺史的?”
楊澤點頭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向張氏皺眉道:“你們縣令應該不是走的科舉吧,不是文人出身,對不對?”
楊澤大奇,道:“這你都能猜到!我們保安縣的吳縣令確實不是科舉出身,他是因有戰功,所以被提拔當的縣令。”
“怪不得!”向張氏道:“那小楊先生你聽我一句勸,你最好在找刺史之後,再去見見長史,否則就算刺史準了你直接考秀才,你也一定考不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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