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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撲閃著大眼睛,沒說話。
路杳杳忍不住嘆氣,對著溫歸遠說道:「看來是留不住了。」
「旭陽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還不錯。」溫歸遠笑眯眯地誇著人。
「可我一直想給人找一個讀書人的。」路杳杳背著手,裝模作樣地說著,「綠腰喜綠衣,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琴棋書畫也是信手拈來,我可不想把她給一個武夫。」
溫歸遠挑了挑眉,無奈說道:「那旭陽文采確實一般,識得幾個字而已。」
紅玉跟在兩人身後,聽著他們漫無目的的話,疑惑地撓撓頭。
「咦,旭陽,你怎麼在這裡。」紅玉突然一扭頭,看到假山後的旭陽。
旭陽穿著玄色新衣,臉色嚴肅,烏黑森冷的岩石映得眉眼清冷。
「綠腰喜歡看什麼書?」他眉心皺起,沉默片刻後說道。
紅玉扣扣下巴,疑惑說道:「都喜歡吧,綠腰姐姐什麼都知道的,可厲害的。」
旭陽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不說了!」紅玉高高舉起手中的花燈,高興說道,「娘娘原諒綠腰姐姐了,我讓綠腰姐姐去掛花燈。」
她蹦蹦跳跳地朝著內院跑去。
旭陽抱劍,一臉嚴峻地跟在她身後。
今年是過年,雖然不在長安,但別院已經是熱熱鬧鬧。
路杳杳想吃奶皮鍋,廚房早已做好準備,牛羊肉早早被碼好,各類蔬菜丸子也是備好,路杳杳剛一走進院子就忍不住吸一吸鼻子。
「好餓。」她摸了摸肚子。
自從有了身子,她的胃口就奇奇怪怪的,要不就是一天吃不下多少飯,要不就是一天都想吃東西,御醫怕吃壞身子,特意跟著路相和太子殿下強調了好幾下。
溫歸遠一見她撒嬌就忍不住心軟,倒是路相狠下心來,管得極嚴。是以,這幾日,路杳杳見人就是繞道走。
結果今日一踏入院子,就看到暖閣中,路尋義正在和江月樓對弈,兩人皆是沉預設真之色,下棋如風,格外有氣勢。
她一時間楞在遠處,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怎麼回事,我就幾天不在,怎麼突然關係這麼好了。」
「還不是怕你為難。」溫歸遠捏了捏她鼻子,無奈說道。
「說得好像我很壞一樣。」路杳杳嘟嘟嘴,不悅地說著。
「哪裡的話,天下第一好人呢。」溫歸遠愛極了她嬌俏的樣子,低下頭,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
冰冷的眉心被溫熱的唇所捂熱,路杳杳臉頰泛上紅意,哼哼了一聲。
「我去看他們下棋,你和我一起去嗎?」她問。
「你去哪,我就去哪。」溫歸遠牽著她的手,朝著暖閣走去。
路相見人來了人,抬眉掃了掃:「去哪野了,都是雪漬。」
「去玩水了。」她抬抬下巴,挑釁道。
路相斜了她一眼,最後看向溫歸遠。
溫歸遠倒是老實,乖乖把人按在椅子上,笑著解釋道:「剛才在花園裡逛了逛。」
「雲太守呢。」他又問道。
「走了,機靈得很,不敢多留怕留下話柄,吃了幾杯酒就走了。」路尋義倒是滿意地點點頭。
知情識趣,他素來喜歡。
「這次也是多虧了他。」溫歸遠意味深長地說道。
「可不是,淮南道這麼近的水路不走,偏偏走江南東道的浦陽江,可不是好運氣。」路尋義也是笑說著,態度上卻沒有太多的不悅。
想要靠近他的人不少,做的這麼光明正大又恰到好處地卻又不多。
「他收了我的玉佩。」路杳杳見縫插針地說道。
路尋義點點頭。
「越州新來的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