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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並非是被道行高深之輩給附了身,我看他更像是融合了長生刀之中的那縷殘魂的意識。”陸雲萱有此猜測,亦是根據荊少羽此前種種異常表現得出來的。
這番說完,臺上異象突起,李無憂已是穩佔,荊少羽雖然刀法精妙,不過卻是極耗真元,鬥了許久之後,體內的真元運轉不及,丹田中的真元已是損耗的劇烈。
好在李無憂絲毫沒有傷人之意,每次見荊少羽躲避不及之時,便將寒玉飛刀偏離方向。
荊少羽心知這乃是李無憂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可是他又怎會甘心失敗,心下一橫,運轉體內殘存的真元,繼續揮刀挺進。
李無憂臉色淡然,依舊是從容不迫地馭使著十柄寒玉飛刀從各個角度進攻,將荊少羽的攻勢一一化解開來。
過得片刻,荊少羽已是真元耗盡,手中的長生刀揮舞起來越發的慢了,幾次都險些被寒玉飛刀給劃傷。
“師弟道行高深,卻是不凡,不過師弟你還是認輸吧。”
荊少羽仍是咬牙堅持,沒有絲毫退卻,硬是持刀挺進,穿梭於縱橫飛舞地寒玉飛刀之間。
演武臺下,無數弟子皆低頭接耳,細細交談起來,話語之間卻是直言荊少羽愚蠢,不知進退。
青松終是再度開口,他不願見荊少羽再鬥下去,不願他受到傷害。
“孽障,你還嫌丟臉丟的不夠麼,快給我滾下來。”
青松也未想到,每次對荊少羽說話都是用這樣一種近乎於呵斥的語氣,或許是出於關愛吧,只是這關愛的方式令人難以接受而已。
第六章 入夜
荊少羽身子微微一震,往這邊看了過來,緊緊的盯著一臉怒意的父親,那張在自己眼中永遠是嚴厲,不苟言笑的臉。
長生刀緊緊握在手中,握刀的雙手亦在輕輕地顫抖著。
寒玉飛刀仍是夾雜著冰冷的寒氣,在空中縱橫飛舞,但飛刀的速度卻是慢了下來。
荊少羽忽然閉起雙目,曲伸著雙臂,那柄長生刀亦倏然消失不見,十柄寒玉飛刀仍是無情地激射而來,就這般帶著徹骨的冷意,直指荊少羽眉心以及胸口。
“活著,真累,孃親,孩兒來見你了。”
荊少羽閉著雙目,神情卻是異常地淡然,心中壓抑的痛苦亦隨之消散,心中對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孃親的思念充塞心田。
“師弟,不要!”
“不要!”
兩個清脆的聲音在場中迴盪,陸雲萱與水盈兒兩人同時喊了起來。
“嗤嗤……。”數聲飛刀破空聲響迴盪,在此危急關頭,陸雲萱以無以倫比的速度奔襲而至,將觸及荊少羽胸口與眉心的飛刀盡數擋去。
青松臉上緊繃的神色亦漸漸地緩和了下來,此刻的他彷彿像是老了數十歲一般,頹然地跌坐在木椅上。
雖然,他看似神情冷漠,但是又有誰能夠知道他心中的萬般苦楚,一切都錯了,可是已經無法挽救亦無法改變了。
“多謝手下留情,他日一定登門致謝。”陸雲萱抱著脫力昏迷的荊少羽,緩緩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而又有誰知道,靈寶派中一個靦腆的少女此刻緊咬著雙唇,目光中淚珠泫然欲滴地望著荊少羽消失的地方,良久良久。
李無憂最後關頭強運轉真元將縱橫激射的寒玉飛刀給阻了一瞬,而這一瞬卻令荊少羽逃過死劫,但是李無憂亦受到了不小的反噬,體內的經脈受了不小的衝擊。
不過,為了上清派的尊嚴,他淵亭嶽峙般的身子站的筆直,含笑對著場下眾人說道:“還有哪位師兄、師弟上來指教。”
靈寶派、飄渺宮、天師道、三派首座自是不會派弟子與李無憂切磋,最後玄青子對著衛陽說道:“衛陽師侄,你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