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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舉袖一拂,抖起一股罡風,硬把刀式擋了回去。
他此刻功力何等精深,這一拂之勁,少說也在千斤之上,但拂在鑾刀之上,亦不過擋得一擋而已,既未盪開,也未彈起,心頭不禁又是一凜。
已知此種刀法霸道無比,還幸是他,若換了旁人只怕早已斃命於刀下了。
偷眼一看駝背老者,已然為兩個武士攻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只有招架而已。
不由大怒,雙掌齊發,拍出兩掌,強行將攻來的兩個武士逼退,沉喝一胄聲:“靠過來,把背對著我。”
駝背老者,聞言邊行邊退到谷天民身後,背對著背。
場外的燕山宮主,她似對四個黃衣勁裝武士極有自信。
雙方一經動手,她連正眼都不看一眼,扭頭對方滌塵吩咐道:“你可同桑莊主接應,把東西部搬出來,看看誰還敢攔阻。”
方滌塵躬身答是,與桑子弼、司馬溫雙雙往古陵行去。
陸文飛與白鬍子袖手旁觀,也與谷天民的心意一樣,認定四個黃衣勁裝武士,絕對不是對手,此刻見他們用的竟是鑾刀式子,不禁心頭一驚。
再看谷天民主僕二人,已然岌岌可危,他乃俠義肝膽之人,不由自主地放腿行了上去。白鬍子深知他的為人,急用傳音道:“你不用急,谷天民既能擋住前面一招,以後之招式便不礙事了。”
陸文飛亦用傳音道:“咱們如不讓谷老脫身,藏寶必不能保。”
白鬍子一伸手將他攔至一旁道:“四下窺伺之人不下千百,她縱能取出藏寶,也無法攜出此山,且等著瞧吧。”
陸文飛一向尊敬白鬍子為師執輩,見他如此主張,便強將性子耐下,退立一旁。
舉目朝前望去,只見燕山宮主緩步行至田威之前,吩咐道:“汝等帶領屬下四處通路守住,凡有擅闖之人,格殺勿論。
田威答應一聲,領著三四十人的武士,飛奔而去。
燕山宮主又低低對雪山盲叟吩咐了幾句,雪山盲叟連連點頭,一徑向陸文飛行來。
陸文飛大感奇異道:“雪山盲叟衝著咱們來了,他要幹什麼?”
白鬍子冷笑道:“做說客來了,你不妨先敷衍他幾句。”
瞬刻之間,雪山盲叟已行至面前,一拱手道:“胡兄久違了,且喜你不久便可了卻多年的心願。”
白鬍子冷冷道:“咱們是道不同不相與謀,或許你已稱心,我可未必。”
雪山盲叟皮笑肉不笑地道:“咱們彼此之間都是為了故主辦事。胡兄,這話從何說起?”
白鬍子愛理不理,道:“各人心裡有數,胡某向來不喜歡多饒舌。”
雪山盲叟一徵,又朝陸文飛笑道:“今晚你眼看寶物歸故主之後,亦可告慰會尊在天之靈了。”
陸文飛冷笑道:“在下雙目未瞎,我看得十分明白,等見著了真正的宮主再說也不遲。”
雪山盲叟心裡一凜,把頭連搖道:“陸世兄的偏見太深,眼前的宮主便是正牌的宮主,何故說她是假的?”
陸文飛揮了揮手,不耐道:“好了,不用再說了,在下怕得與你爭論。”
雪山盲叟並不發怒,突然唉聲一嘆道:“你辜負了宮主的一片好心了,她對你並不壞啊。”
陸文飛冷冷道:“在下並非三歲孩童,自獲決得是非好歹,不勞你多說。”
雪山盲叟輕籲一口氣道:“人生得一知已可以無憾,何故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容陸文飛開口,緊接又道:“即令她真的是假的,論她的武功才華,哪一件也不辱你。”
語氣一頓又道:“閣下何苦如此固執呢?”
陸文飛冷笑道:“在下愚顧,聽不懂前輩話中之意,我看還是省點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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