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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溫見雙方已然拔劍弩張,準備進擊,心中暗喜這把野火已燃著,就不再言語,緩緩退到一旁,袖手旁觀了。
謝清文盛怒之下,已決心不計較後果,要將陸文飛任在掌下,當他手掌緩緩舉起之際,耳畔突然傳來一陣細微傳音道:“貴派與川西張門俱已遭五毒幫的襲擊,情勢危殆,你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謝清文心裡一動,不知此言是真是假,只是他久走江湖,深曉江湖之上,雲譎波幻,無奇不有——五毒幫既傳出追魂令,展開攻擊,並非不可能之事。
就在他遲疑之際,傳音之聲又起,極為不悅地道:“我好意來向你傳信,想不到你竟不信,以後你會後悔莫及。”
謝清文又突然把功散去,長吁一口氣道:“老夫看在劍祖胡文超老頭的份上,不與你一般見識了。”
司馬溫見他懸崖勒馬,停勢不攻,心中甚是詫異。
謝清文徐徐言道:“兄弟突感心緒不寧,只怕本門發生了什麼變故。”
司馬溫笑道:“門主想是擔心五毒幫攻擊貴門之事了。”
謝清文冷笑一聲道:“五毒幫既已傳出追魂令,不會就此輕輕放手。咱們也不能太託大了。”
說罷不待司馬溫開言,他舉步朝外走去。
司馬溫趕上兩步急道:“咱們商定之事如何辦呢?”
謝清文大聲道:“自然是有效,貴莊儘可放手行事。”
司馬溫待他行出門外,回頭對陸文飛道:“陸兄,單間之內究竟是何人?”
陸文飛道:“確實是在下的一個朋友。”
司馬溫唉聲一嘆道:“金陵謝家在武林上極具聲名,想不到竟然這等不近人情。”
陸文飛道:“他以為在下藏了謝寶樹,要強行看屋內之人,此乃人之常情,在下不怪他。”
司馬溫道:“陸兄如此通達,實是不可多得。”
陸文飛拱手道:“司馬兄,客氣了。”
司馬溫想了想道:“陸兄近日可曾見到那位覆面女郎?”
陸文飛搖頭道:“此女行蹤隱秘,平時實在難見首她。”
司馬溫又道:“陸兄這些天來可是與王孫住在一處?”
陸文飛道:“在下行蹤一向無定準,根本不知王孫哥在哪裡。”
司馬溫對陸文飛的行動,十分留意,早就想要看看屋內之人是誰,見陸文飛所答盡是不著邊際之言,心中暗笑不已。
陸文飛默記時刻,料王孫療傷已畢,心頭一塊石頭落地,遂問道:“貴莊亦已接到五毒追魂令,不知可有什麼嚇人的警兆?”
司馬溫道:“敝東主已是退隱之人,只因近日有意染指藏寶之事,與外略有接觸,尚不再問。”
司馬溫只為要看屋內之人,是以耐心等待,此刻已有些不耐煩,當下緩緩趨近陸文飛道:“陸兄果有心染指藏寶之事嗎?”
陸文飛大感意外道:“總管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第十四回秘谷掘寶
司馬溫皮笑肉不笑地道:“試問陸兄是否有意染指藏寶之事?”陸文飛道:“兄弟……”
詎料,司馬溫乃是故意逗地說話,分去地的注意力,暗中陡將大力往前一送,一股巨大的暗勁直撞木門。這扇木門早已枯爛,腐朽不堪,雖加了鎖仍是不堪一擊。但聽喀嚓之聲,立時四分五裂。
陸文飛大吃一驚,手中長劍倏然未出,情急之下便將白鬍子大權所傳之劍法施出。
司馬溫只覺他這一劍,奇突異常,十分神奧,不敢硬行封檔.一撤身退後五尺。
陸文飛深恨他陰險毒辣,運劍如飛,又連續攻出兩劍,招招辛辣,凌厲無比,逼得司馬溫連連又退了兩步。
只聽屋內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