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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後出現一個他以前從未見識的真正強者,一個氣勢比那千年屍妖王暫隱還強大的絕世高手,沙河中竟然也有如此高人?
他下意識地想回頭,可在那瞬間,他卻又從那襲身的氣勢中發覺了內藏的強烈殺機,他莫名地打了個寒顫,再不敢有其他動作,假裝成一個街上流浪漢儘量輕鬆又害怕地繼續前走。
香風顫,空間有如突然凝滯,斷雲眼前白光一晃,他行進的方向數步外突然多出了一個白衣如雪的蒙面女子,淡淡的,又強大莫名的氣勢正是自這個神秘女子身上散發而出!
白衣女子面紗上一雙星光一般的美眸輕輕地掃在他身上,線條秀麗的背上負有一把彎月形狀的奇形怪刀,刀光清白有如皎皎月光,清冽超然。
斷雲突然感覺面前這位美女和那玉碑上的擁月仙子有幾分相似,只是面前的沒有那種超凡塵上的高絕清冽。
“閣下莫非也是天行者一員,要來為自己的正義之道增添血色榮光麼?”
靈識一種微妙的感應下,斷雲似真非真地冷靜問道,模稜兩可的語氣足可讓對方的察視無功,赤焰刀脫鞘而出,在夜空中燃燒成一把不滅的火把。
白衣女子難以察覺地不屑地聳動了香肩一下,卻沒有回答,淡淡地盯著斷雲。
她星眸中殺機時隱時現,似乎在做一個選擇,殺與不殺,這是個問題。
斷雲的神經一下子崩得老緊,他靈識感應波紋盪漾,儘量掃視著面前這神秘高手的絲毫變化,但對方卻給他一種縹緲難以捉摸的感覺,感覺人在面前又好像遠在天邊,以往靈驗無比的靈覺如今似乎沒有觸控著腳的點面,讓人感覺難受。
他頓時知道,兩人之間有著莫大的實力境界差距!
“祖師向來痛恨殺伐無禁者,碑中力量我尚且繼承不了,這位男子又怎麼可能,和這邪修者或許沒有關係!”白衣女子心裡滴滴一轉,再次看了斷雲一眼,雖然覺得面前這個邪修者已經算得上沙河的佼佼者,卻還是沒有那個資格,她轉身就要離去。
“你叫什麼名字?”神秘的白衣女子修長身軀頓了一頓,芳唇輕啟,終於吐露出了一句話。
“斷雲,雲斷何處中的兩字!”斷雲無形中大鬆了一口氣,意識到危機剛剛過去。
“哦,斷雲?嗯,以後少和黑袍他們呆在一起,你資質天賦不錯,和陷空的血刀宗廝混一起卻是浪費了!”
白衣女子拋了最後一句,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原地,只見一道白影在刀鋒鎮樓房頂上幾個起落,像一團月光在樓宇頂拋滾跌宕,數息不見。
這種飛掠縱躍能力,讓斷雲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境界的實力?即便以斷雲如此渾厚的氣勁,也不能離地拔跳三米的高度,也許和現在有限的功法技能有關係。
黑袍,血刀宗?還知道我和他們一起呆過,這白衣女子真的神秘莫測啊!斷雲默默一思量,想起白天黑袍當時含糊卻有所指的話,心中突然一驚:莫非這神秘女子就是沙河郡府至高無上的刀尊吹痕?
他無端地出了一身冷汗,當下急急往鷹之客棧掠去,他似乎感覺到在他離開之後黑袍浪天涯他們有極端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當斷雲趕回那黑袍包下的別院後,一副慘烈的景象就坦現在他面前。
黑袍、浪天涯、孤獨刀以及幾位邪修者全傷重不一,他們或躺或坐在別院地面上,鮮血染紅了地板像是嘲笑的笑容。
院中移來種植的小型沙河聖樹,幹禿脫水一般的身軀枝條留下了條條刀氣沖刷的痕跡,地面上青磚翻起,數十個大小不一的坑洞狼藉密佈。一場簡短卻兇險的搏鬥剛上演不久。
黑袍他們此時正振作精神努力調動體內丹氣治療傷勢,每個人身上身上都有驚人的刀傷,他們臉色蒼白像鮮血流進體力耗竭一般,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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