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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頭猛虎,照他撲落。
“雲──飄!”
於是,無限的哀愁,洪濤般,將兩名男子捲入。
………她的眼神,是這麼這麼悲傷。像是從千生百世之外,橫越而來的寂寞;雪白的光潔。純淨無暇的悲傷。和“她”比較起來,這時的她,顯得更為亮眼。劇烈而凜厲的亮眼。被緊緊的吸附住了。究竟這是為什麼?………
………究竟在畏懼什麼?“畏懼”?為什麼是“畏懼”?有什麼道理是“畏懼”?何以腦中會浮現這樣的字眼?真的是──“畏懼”麼?真是如此?如果是,那麼畏懼的是什麼?是自己?還是“她”?或者是──她?………
………人生是如此嚴厲。沒有誰是堅強的。或者該這麼說,沒有誰可以永遠堅強。沒·有·誰·可·以!誰都是在軟弱和堅強之中,試圖尋找一條能夠偽裝,抑或發掘堅強的道路。誰都不例外。強和弱,原本就是一體。因為恐懼,才能有無畏之心。因為衰老,才能有青春之憶。因為寂寞,才能有狂放之歡。一切都在交替。難道不是如此?哈、哈、哈…生命何喜?生命又何悲?可是這人生呀…真值得喜、真值得悲,不是麼?………
………究竟在想些什麼?並不是那麼願意去釐清。發生了、結束了。於是,就是這麼一回事。什麼都不再想、什麼都不再說。於是、於是,就這樣過了一生。這人生啊…意義為何?歷程為何?終點為何?因果為何?人生──為何?………
………別再逃避!逃避她的眼光,讓人心傷魂碎。這樣的逃避,除了傷害彼此,還能有什麼。………不對,至少不會絕望。希望之翼將永遠存在。只要不真的去觸及,絕望就不會到來。和她就能一直這樣下去。………
………這是自欺欺人麼?………人生是否就要在不同樣式、次元的兩極之中渡過?一切都是相對的。然而──絕對呢?絕對在哪裡?如果沒有絕對,是否代表相對就是唯一的絕對?如果萬物萬事都在相對之間成立,且維續某種規律的話,她亦是相對的某個環節罷了──這樣對否?她只是一個相對──環節──可以接受如是的解釋?可,以,嗎?………傷害她,也可以是愛惜她。就如與小飄悟出的“輕與重”。然則,還是會寂寞、還是會心痛啊…這怎麼樣也無法欺瞞。………所以,說到底還是在逃避………
………她是否就是絕對?萬生的相對,既無法解釋心口緊緊糾轕的痛,是否就代表“她即絕對”?換個角度想,逃避是千真萬確………不!不能承認。不能承認在逃避。絕對不能!………
如今的鐵毅,就像一把斷翼的刀,在愛戀的世界底,飛不出燦爛耀眼的光華。
第四章無恨之天
“俠者莊”總算出現在四人視野。
滿懷心事的鐵和夢、嬉笑怒罵的雲與月;鮮明對比的兩對,終於回到“俠者莊”。
守門人一見,喜的叫道:“鐵二爺、雲三爺、月姑娘、幽音小姐,你們可回來了!”
雲飄察言觀色,問道:“怎麼?莊內有事麼?”
這一問,一語中的。
守門人臉龐立即浮現層層結繞的憂懷。卻不語。
四人都是聰明人,看得明白。
月心瞳還待問,雲飄卻暗地扯扯她。
月心瞳又是一頓白眼,讓雲飄好生消受。
鐵毅向守門人點點頭,“請帶路,引見莊主!”
“是。鐵二爺。”
一行人來到宇凌心書房。
宇凌心的聲音傳出:“二弟、三弟,你們回來了。”
“大哥,我們回來了。”
“進來罷…”
宇凌心首先說話物件,是新近收的徒弟──夢幽音。“這一路上,可好?”
“都還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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