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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碰見他
“等等”許子尉皺了皺眉頭,喚住她,“你是哪家的丫鬟?”
顏秉初腦袋垂著低低的,心撲通撲通直跳,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就這麼倒黴早知道就晚點交卷子了
“爺問你話呢”許子尉看著她烏鴉鴉的頭頂,只插著兩朵珠花,不是很華麗,身上的衣服也半新不舊,肩上挎著個包,許子尉不免瞄了兩眼。“怎麼,這包是你們爺的?你抬起頭來給爺看看。”
顏秉初又縮了縮腦袋,閉著眼睛,心裡直念,抬,不抬?
都已經過去一年多,她留了額髮,個子也因為練舞拔高了一點,他應該不記得她了,又或許,他已經不記得那件事了?
還是直接跑?不,不行,這個會令人懷疑。
正在左右為難中,這時身後又傳來一人的聲音:“初妹?你怎麼在這?”
顏秉初心頭登時大喜,轉身撲向來人,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二爺你可讓奴婢找死啦”
嶽雷接著懷中人,拿著傘的右手一顫,差點將傘仍掉,整個身子僵硬,連嗓子都有些乾澀:“初……初妹?”
這個呆子顏秉初暗罵一聲。
許子尉揚著眉道:“唷這不是鎮寧侯家的嶽二爺麼”見嶽雷向他看來,便朝他拱了拱手,笑著問道:“這是你家的小丫鬟?”
丫鬟?嶽雷有些奇怪地看了將頭埋在他懷中的顏秉初一眼,這才向許子尉回了禮,撇開了話題:“原來是許世兄,聽聞許世兄是出京是為了尋名醫治病,卻是到杭州來訪醫來了,一年多未見,不知許世兄的病好些了沒有?”
許子尉面色微沉,緊緊盯了嶽雷一眼,冷冷笑道:“多謝嶽二爺關心許某的病已好多了”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的一般。
嶽雷哈哈一笑道:“那發祥就放心啦京中可是有不少人惦記著許世兄呢”
許子尉“哼”了一聲,直接甩了袖子:“告辭”
顏秉初一直豎著耳朵,見嶽雷竟然和那人認識,還三言兩語就將人給打發走了,就有些好奇。
她伸出腦袋看著那個許世兄頭也不回地走遠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對了你怎麼會來州學?”顏秉初問道。
嶽雷只覺得懷中空蕩蕩的,悵然所失之間正有些發呆,聽她問,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索性他面板黑,也看不出來:“我……我是來接你……們的。”
接我們?衝哥兒還在開蒙,沒入州學,誠哥兒和他都沒見過面。那就她和顏秉君?顏秉初有些詫異地看著他。錢塘和臨安雖近,可這雨天,他卻跑了來……
“初妹你怎麼和那個許子尉扯上了?你千萬不要理他,他可是壞人”嶽雷急急忙忙岔開話題。
顏秉初努了努嘴,道:“誰和他扯上了我剛剛不是騙他我是你的丫頭麼”說著將他在福州用石頭砸了自己,以及那個向綴幽編的理由說了向他說了一遍。
原來她留額髮是因為這個
嶽雷就擔心地問:“你額頭的傷痕還明不明顯?我那有好些去疤的好藥,我回頭給你找來?”
顏秉初衝他眨了眨眼,伸出右手將額髮捋上去,湊近了給他瞧:“你看早好了”
額頭光潔,杏面桃腮,細潤如脂。平日裡大大的杏眼微睨,露出一絲黠光,睫毛長且密,眨動時如粉蝶扇翅。
嶽雷呆呆的伸出空著的一隻手,突然地在顏秉初臉上掐了一把。
“你做什麼”顏秉初捂著被掐的地方嚇了一跳。
“我……我以為是假的……”嶽雷有些無措,眼睛也不敢朝她看。剛剛碰著她的臉的手指尖還停留著溫潤光滑的感覺。
他偷偷活動著有些僵硬發麻的五指。
顏秉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斜了他一眼。剛剛和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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