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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祖籍是北京,後來因為接管了RE集團,所以才舉家搬遷來到上海,但整個家族的旁支們依舊還在北京,也就是說根基還在,因此逢年過節還是照回北京。時宜原先只曉得外公是個生意人,卻並不清楚到底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晚上問外婆才明白原來這RE集團一開始竟是外公和幾個好友創立的,只不過後來業績開始下滑,外公也無心商場,在母親出嫁後,索性賣給了傅家。當時傅家在北京已經建立了RE集團,瞧中上海這塊商業寶地的商機,也就順水推舟買下了這個公司。不過後來因為傅朝嵩和時汌(時宜的外公)聊得來,就保留了他的股份,說白了只是在董事會掛名拿分紅。現在傅景宸接管了RE,也沒有去變動時宜外公的股份。
時宜這才明白,原來這碩大的RE集團竟然還有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想來底氣都足了。
“前面有個小碼頭,要是想坐烏篷船的話,可以去看看,裡邊兒還會唱小曲兒。”時宜實在想不出這地兒有什麼好逛的,外公也真是的,難道一位堂堂RE集團的老總和另一位影帝先生連個公園都稀罕嗎?
傅景宸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好意思道:“你們先去逛吧,我接個電話。”
總裁就是那麼忙,時宜吐吐舌頭,正想說要不大家就回去陪著老人家嘮嘮嗑吧。
“煩請時小姐帶個路。”傅景譽望了一眼哥哥離開的身影,心裡頭暗暗點贊,這年頭最需要的就是這般有眼力見的人。
被稱之“時小姐”的人一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領著傅景譽往岸邊走去,用嫻熟的家鄉話和船伕商定了價格,倆人卻是相顧無言,半晌,時宜才道:“其實時小姐的稱呼有點彆扭。”
“哦?那阿時?”傅景譽幫著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時宜低著腦袋,聽到“阿時”的叫法猛地抬頭,除了外公外婆和媽媽以外,這是“外人”都沒有的叫法,突然間有些不知所粗,只好道:“您可以喊我時宜。”
傅景譽蹙著眉頭,怎麼到大哥那邊一口一個“景宸哥哥”,而自己這兒不是“傅先生”就是“您”呢?他有比他哥更可怕嗎?
時宜見著他似乎有點不高興,連忙轉移話題:“過幾天的定妝照大家一起拍攝嗎?”
因為網上早就已經公佈了男女主角的海報,所以這次說不定倆人無須過來。
“應該要的。”
“哦。”
倆人又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好在船伕開始唱小曲兒,這才免除了尷尬,時宜儘量保持著不打擾對面的人的姿態,很長時間耷拉著腦袋或是扭頭看著兩岸的燈火出神,裝作一副很專注的樣子,但是心思早就跟著餘光不由自主地飄到傅景譽的身上。
這烏篷船時宜不是第一次坐了,從小到大,和不同的人坐過,但沒有一次似這般緊張。但是緊張歸緊張,時宜卻並不排斥,反而由然生出一種這場景、這風光和眼前的人天生就該在一塊兒的感覺。要是傅景譽這會兒一身白袍,拿一把摺扇,舉一盞清酒,映著兩岸幽黃的燈火,就能帶人一腳踏入水鄉的滄海桑田。
時宜在外公家整整呆了三天,想到和秦佳的約定,這才拎著外婆準備的東西大包小包地開車回上海,路上卻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是許久不見的艾生,自從那次答應做自己經紀人以後就像消失了一般,也沒有聯絡自己。
“時宜寶貝兒,你殺了我,讓我以死謝罪吧。”艾生一出場便是這樣一副哭腔。
“怎麼了啊,你不能當我的經紀人了?”
“要是你聽了這事兒,還願意讓我當你的經紀人的話。”
隔著電話,時宜都能感受到她沮喪的語氣,只好安慰道:“不會的,我上哪裡找你這麼好的金牌經紀人啊。你先說說是怎麼回事,我好有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