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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黑線,小平?她……也不是特別平吧。
“嗯,是啊。”其實她們以前從來沒見過才對。“明章,”她記得是叫這個名字,“什麼時候回來的?”
“怎麼變這麼冷淡了?”明章皺眉,“以前都是叫我小章的。”
嘴角抽搐,小平小章,她們兩個惡不噁心。“沒,咱現在不是都長大了,怎還能叫這些小名呢?”
明章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把吵吵鬧鬧的兩個夫郎安撫好,趕他們進了內間,藥鋪內只剩下兩人。
“這藥是給你夫郎的?”明章手上熟練地做著抓藥的動作,問道。
“嗯。”
“你跟你夫郎,現在感情很好?”
“嗯。”所以你要從我手中娶榛兒做侍是沒可能的。
“太好了。”
“嗯?”
迅速把藥包好,遞給清平,“這幾年我都在外地忙著給人治病努力提升自己醫術,咱們也好久沒有好好聚聚了,今天你就先別急著回去,我叫我家的備幾壺酒,咱們聊聊。”
能拒絕麼?
當然不能,畢竟這個女人是這個身體原主人的發小,而且還是鄰居,要是拒絕,保不準惹什麼波瀾呢。
兩人在藥鋪裡擺上酒,坐下,也幸好這個時間段沒有多少病人,給了藥鋪家小女兒偷懶的空當。
“這酒還是我娘從你店裡買來的。”身為主人的明章先給清平倒了一杯,笑著說,“我也喝過了,很不錯呢。”
搖著酒杯,透明的液體泛起波瀾,這些讚美之詞,她聽得不少,沒有多大的喜悅感,畢竟樂家酒的傳人,最驕傲的就是釀酒,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好,那麼她也不配冠上樂這個父親的家族賜給她的姓了。
“本來還以為小平再也不會釀酒了。”
再也不會?難道那個樂清平也會釀酒?
“我離開燁城的時候,你還因情傷整日頹靡不振,老往賭場跑呢。”
情傷?
“老實說,我當初是反對你娶那個從遠方嫁來的男人的,畢竟你那時心裡裝的是另一個人,那樣的你是不會好好待另一個男人的。而他夫家又遠,受了委屈也沒處訴。”
她該說什麼,真不愧是發小,猜的真準,那個樂清平還真是沒有好好待榛兒?
“不過現在就好了,你也放下了……”
清平灌了口酒,很豪氣地用袖子把嘴一抹,“你也知道吧,前幾天我被追債的追得跌下了樓,受了重傷。”
“這個我娘跟我提過。”
“那時候,我聽到明姨想我就這麼死了算了,然後才能讓你收了榛兒,讓榛兒脫離我這個苦海。”清平揚著個笑臉,眼裡是絕對的沒有一絲笑意。
明章當下就變了臉色,“天,我娘想害死我啊?!”她揪住清平的衣領,惡狠狠的道:“樂清平,我現在嚴重警告你,這些話千萬不準在我的兩個夫郎面前提起!”
“提了又會怎樣?”
“燁河裡遲早會漂著我的屍首!”想到那恐怖的後果,明章揪著清平的手更加緊了些。
扯開她的手,清平才不理她怎麼樣,也不管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有什麼混賬,她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對她沒有威脅。別看這個女人把她那兩個男人收服的安安分分的,也是個畏夫的主兒。
明章不依不撓,非要清平給她個保證,嘴裡還直囔囔著,“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大事。”
很冷淡的,清平說:“哦?關乎性命的話,那就一定很有趣了。”
聞言,明章急得扳住清平的肩膀直搖晃。
明大夫從裡間出來,就看見女兒拉拉扯扯的,立馬給了女兒一頓好罵。“真是的,出外遊歷了那麼久個性也沒個長進,還是兒兒戲戲的,也不怕小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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