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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始皇帝看這麼吵也不成事啊,就提議以群眾為裁判,讓她們在蘭臺拿出自己最好的酒,公平競賽。
後來,這酒會慢慢地擴大,參加的酒莊越來越多,規模漸漸形成。每三年一次,在蘭州蘭臺舉行。從早晨巳時開始,各酒莊擺上自己最為滿意的酒,並在酒罈上寫 上自家酒莊的名字,供行人品嚐。行人手持酒會傳送的綵帶,每人三條,若遇到滿意喜歡的酒,就把綵帶給那個酒莊。黃昏時結算,得到的綵帶最多者勝。
敢拿出來參加比賽的酒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參加酒會的都是大批次生產的酒莊,像清平家這種自產自銷小成本酒館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對清平來說不能湊熱鬧,未免有些遺憾。
清平端著個酒杯,抿了口酒,就感覺辛辣之味從口舌傳到腹部,像火燒一般,讓人氣血翻騰。
好烈的酒!
淡定地把酒杯放回去,清平心顫顫,她的酒品貌似不很好,要是在這醉了,那就丟臉,太丟臉了。
“這酒叫醉歡,泰陽秦家的得意之作,聽說還沒人能喝下三杯,所以又稱三杯倒。”雲楓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她可是曾經栽在這酒上的,初次參加酒會時,她第一口酒喝的就是這醉歡,一口下肚後就整個人暈乎乎的,結果那次什麼美酒都沒喝到,回家睡覺去了。
“這酒不錯是不錯,但那什麼秦家酒莊的主人也真是沒譜,來品嚐的都是尋常百姓,哪受得了這麼烈的酒。”清平很中肯的評論。在裝置落後的古代,能釀得出如此高濃度的酒,這秦家確實有兩把刷子。
“妹妹說的不錯,這秦家是每次都參加酒會,每次都敗興而歸。”那秦家當家長得福態得很,肚圓腿短,臉上更是橫肉縱生,拿著少的可憐的綵帶氣呼呼的樣子,更是喜感十足。
“接下來是安陽賀家的苦艾酒,與一般果酒不同,這苦艾酒加於苦艾浸泡,顏色為綠色,味略苦,口感清淡,也不失為一種好酒。”
清平含了一口,不住點頭,“姐姐果然會喝酒。”雲楓介紹的都是的都是上品,可見她的這個姐姐對酒是真上心的,不似其他說愛酒的人,認為年份久的,價格高的就是好酒。
“妹妹才是讓我大吃一驚,以前與妹妹一起時從未見過妹妹喝酒,還以為妹妹酒量不行,今天一番下來,妹妹也算喝的不少了,居然還面無異色。沒想到妹妹人看起來弱弱小小的,竟然這麼能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清平不語。她是樂家的女兒,自然遺傳了對酒的痴迷,打小父親也把她當做樂家酒的傳人培養,酒量當然是不錯的。不常喝酒,只是因從小見父母為了酒而爭鬧不休時時剋制著自己罷了,但就算如此也還是會一釀起酒來就把什麼都忘了。
她來這個世界後就曾經有過在釀酒房呆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經歷,那次若不是榛兒每天給她送飯送菜在一旁照料著,她恐怕早掛了,不過最後她是沒掛,榛兒卻倒下去了。後來又是明大夫的一頓好罵。
忽然,耳邊傳來陣陣唏噓聲,身旁的人都對著某一方向指指點點,順著她們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個長得極好看的男子,眼如橫波,眉似山聚,薄唇微勾,便是千種風情,在一堆奚落聲中悠然而過。
惹眼的很。
“呸,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
“出來拋頭露臉的,男人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哼,一個男人懂什麼是酒麼?來這裡和女人湊什麼熱鬧……”
……
罵聲不絕。
這也無怪乎她們會有這麼大反應。這個國家對男子戒律極嚴,不要說是來參加酒會,就是連喝酒也是不允的,倒也不是明文規定不準男子喝酒,只是這裡的女人以為男子若是好酒便是放蕩,久而久之,這不許喝酒也便成了眾人教育兒子的一條鐵訓。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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