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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考慮後果,世事的變幻並不是人所能預料到的,考慮後果也絕對不可能全面,而且,更會影響人的心情、因此,我不必去考慮任何後果,那全是沒有必要的!”黃海果斷地道。
“可是就算你能夠勝過蕭衍又能怎樣?師組能夠接受嗎?都已經二十多年了,這足夠讓一個人改變很多很多!”万俟醜奴提醒道。
“但我沒有改變,我依然是我!”黃海憤然道。說著竟高聲吟唱道:“風雲變幻我猶定,世事沉浮,痴心未改,負劍狂歌,滄桑未盡,天心何在?在心頭2$然消魂天涯路。孤獨總是過客。誰與我同傷,劍心悠悠,誰與我同傷,劍心悠悠——”
四周喝酒的人不由得齊齊將目光移了過來,好奇地望著黃海,變得靜寂無山。
“看什麼看?很好看嗎?”万俟且僅沒好氣地惱怒喝道,那冰冷的目光掃過之處,人人驚若寒蟬,忙扭過頭去,只顧喝自己的酒。
黃海將手中的小酒杯向地上重重地一摔,“啪!”地一聲裂成無數小片,向櫃檯之上高聲喝道:“拿大碗來!再上兩壇酒!”
掌櫃先是一驚,見兩人都氣勢不凡,威勢逼人,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忙吩咐小二送上兩大壇酒,並附上兩隻大碗。
黃海提起桌上那仍十喝完的半壇酒,向口中猛灌,酒水順著下巴滑洩下來,淋溼了胸前的衣衫,依然似毫無知覺一般。
“好,今天我們便喝個痛快,不醉不歸,不醉不去!”万俟五奴聲音有些激動而悲愴地道。他知道,黃海需發洩,發洩胸中積鬱了二十六年的傷與痛,更要將所有別離的心緒在酒杯之中化去。
黃海重重地將酒罈向桌子之上一放,伸出修長而有力的大手,重重地在万俟五奴肩上拍了一下,粗聲道:“好兄弟2万俟醜僅扭過頭去,避開黃海的目光他已經深深*———W地感到這可能是最後的相聚。更明白黃海今日一去,能回來的機會少之又少。想到這世上惟一的親人便要死別於此,他的目中竟蘊滿了淚水,在眼中轉了轉卻沒有流出來,J心情稍稍平復後,才轉過頭來,伸出一隻粗壯而白皙的手掌重重地按在黃海的肩上,深沉地道:”無論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都不要忘了你的兄弟盼著你重新相聚!“
黃海目中也閃過兩點晶瑩,深沉地望著万俟醜奴的眼睛,一瞬不移地望著他,並緩緩地抬起放在桌上的右手,重重地抓緊万俟五奴搭在他肩頭的右手。
万俟五奴也在同一刻移過手掌重重地與黃海的手相握,兩人的目光卻在空中定定地交纏,不再有任何言語,也不需要任何言語,各自早從對方的目光之中讀懂了對方的深店酒樓中所有正在喝酒的人士都靜默了下來。在此刻,再不會有讀不懂黃海與万俟醜奴兩人之間的傷別,沒有人會不為這種生死而真摯的情誼所感動。
兩名抱酒的小二依然抱著酒。他們也只是靜靜地立在一旁,他們不想打破這種無聲而瀰漫著真情的沉默,樓中的空氣都似乎給凝結了“凌姑娘,你要堅強一些!”草新元深沉地道。
凌能麗的心頭再一次掠過一絲陰影,黑白分明美麗的眸子卻失去了往昔的那種讓人心顫之色彩,但卻更讓人心碎!
“是不是我多已經出事了?”凌能麗的聲音竟平靜得超出人的想象。卻讓革新元與五臺老人感覺到一絲極為異樣的感覺,可是他們卻沒有辦法改變這已成事實的命運。
蔡新元黯然地點了點頭,道:“公子早在兩個月之前,已經將兇手的頭顱派人送去了你多的墳前,主使之人乃是鮮于家族、公子也將鮮于修又打成了廢人,本來公子要將鮮于修禮一家人全都用來忌你爹的在天之靈,可是這一刻卻是無法完成他的心願了9”
凌能麗默默無語地望著窗外晃動的樹枝,美目之中緩緩滑落兩行晶瑩的淚珠。兩隻嬌嫩的玉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