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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狗只是出於一種熱鬧的心理,其實二位公子與李公子關係很好的,今次二位公子叫我來,只是為了醫好狗兒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著夫人不喜歡二位公子這般做,二位公子是最孝順的,一定會聽從夫人的吩咐,平日兩位公子和我們一起玩耍之時,便說最聽夫人的話啦,對嗎,二位公子?”
“是呀,娘!蔡鳳說的是實話,我們今後不會再去找李戰鬥狗了,只是我們不忍心看到狗兒多受痛苦,才會叫蔡風來治治狗兒的傷勢。”田祿打蛇乘棍上地應和道,同時感激地向蔡風暗暗瞥了一眼。
田福也唯唯諾諾,一臉無辜之相。
那貴婦冷冷地打量了談吐不凡卻又不卑不亢的蔡鳳一眼,見他那清澈若水的眸子中掩飾不住的傲然自信之色及那臉上誇張的線條展現出一種堅毅而悠然的氣質,怎麼也起不了厭惡之感,想到自己兒子竟有這種朋友,心底也不免多了一絲欣慰。
那少女也訝然地望著禁風,想不到這山間獵戶之子竟有如此膽識和氣概,只看那鎮定如恆的表情便不得不讓人驚訝與他小小的年齡不相符合。
太守夫人雖然對蔡鳳另眼相看,但她很明白自己兒子的個性,因此也並不鬆口,嚴肅地問道:“那你便不想為你那兩隻狗爭回面子嗎?”
田祿和田福一呆,蔡風立刻便知不好,因為他是抬頭平視,而田祿兄弟二人只是低著頭,沒見到他母親的臉色,弄得不明其意,蔡氏忙道:“其實二位公子養狗只是娛樂而已,狗始終不能與入比,為了狗的面子而傷了人的和氣,這種事,相信二位公子絕不會蠢得去幹的,更何況李公子與二位公子還是好朋友呢!”
“是啊,娘,孩兒絕對不會做這種傻事的,何況我們和李戰已講好了又怎會因為狗鬥而認為是沒有面子呢?”田福乖巧地接聲道。
太守夫人狠狠地白了蔡風一眼,蔡風竟聳聳肩道:
“夫人,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想早一點為狗兒治傷,為他們減少一些傷痛。”
‘你會治狗的傷嗎?“那一直未曾開口的黃裙少女突然開口問道。
蔡風聽到那若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的聲音,不覺得心種一落,也跟著無比自信地一笑,把頭稍稍一歪,微微斜著眼睛毫無顧忌地望著那少女的俏臉,淡淡而輕鬆無比地道:“若是小姐不相信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看我治傷的手段。那便真正地知道答案了。”
那少女不覺得俏臉一熱,俏目之中除了有些羞怯之外,還似乎大有恨意,不過這更顯出一種別樣的風情,蔡風不禁有些呆了。
太守夫人覺得蔡風的確有些過分了,她身後的兩名健壯的女僕似明白了她的心意,怒叱道:“大膽竟敢對元小姐這般無禮,你可知罪?” 禁風料眼冷冷地望了那兩名健僕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罪?我是來為公子的狗兒治傷,若有人懷疑我的醫術,我要向他證明這也算是有罪的話,那麼那個證明破六韓拔陵是否為造反頭頭的人是不是也犯了大罪,若是沒有取證。朝廷如何安自取兵赴北討賊?我倒要聽聽兩位所說我這罪在何處?” “你,你—一”那兩個健僕想不到蔡風的詞鋒會這般利,而且拿朝中為例,使她們根本無從辯駁,結結巴巴臉都漲得紅紅的,卻說不出所以然來。那少女也驚異蔡風的狂傲,不由為蔡風那種目空一切的氣魄心折,連太守夫人都對蔡風大為驚異,的確,連她也說不出蔡風罪在何處,只是從一種身份和傳統理念上說,蔡風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可這一切只是人心中的定念而且,根本不存在任何罪條之說,而蔡風對天下的事情都似乎知道得很清楚,要知道破六韓拔陵起事只不過是近一個多月的事,而朝中正出兵討賊也不過傳出訊息不久,而蔡風順口引用,顯然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獵戶之子所應有的急智,不過,蔡氏是她兒子的朋友,這訊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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