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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火,扭頭看著蹲在窗臺上在陽光中舒展枝葉的肉肉盆栽,十分想知道將琦瑞栽在土壤了會不會乖一點。
衛兵湊過去看了下在白花花紙屑裡打滾的蟲族,想了想說,&ldo;首長,您有沒有聽過一種病,叫蛇精病。&rdo;
舒尉彥看他。
衛兵雙手撐著下巴,狀若深思道,&ldo;興許,他有蟲經病。&rdo;
如果傳說中的雌蟲溫順嬌小懂事體貼,那琦瑞的打架鬥毆群殺操娘,粗魯粗糙粗暴粗放,真是再典型不過的蟲經病了。
第11章 賢妻良蟲
被真相了的蟲經病患者琦瑞坐在半尺來厚的紙屑裡,翻翻眼皮吹掉腦袋上頂著的碎屑,然後呈大字倒在了紙屑之中,看模樣是有些頹廢,頹廢中帶著絲絲45度仰望的憂傷。
他將自己湧出來的茫然和煩悶歸結為雌蟲天生的抹之不去的憂鬱氣質,腰身用力坐了起來,抓了抓腦袋,蹭掉幾塊土疙瘩。
他不喜歡讓他不明白看不透的事、蟲、人,還有熊!
可眼下偏偏都是這種局面。
先前待在俘虜集中營,即便逃不出去吃不飽穿不暖,可和他的同類在一起,能看到他們無恙,就在自己掌控之中,琦瑞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茫然無措。
被困在這裡,不明白那隻大狗熊到底是何意思,人類的動向是什麼,蟲王的選擇又是什麼,琦瑞啊啊叫了兩聲,踹翻了書房裡的一張椅子。
真他孃的煩死了!
琦瑞想,要是他們拿自己做實驗也好,採摘什麼屁玩意植物也好,甚至發現他的身份將他架上刑具審問也好,都比現在讓他在這滿堆的紙屑中無所事事都好的多了。
監控影片的另一頭,舒尉彥好似看透了琦瑞心中所想,提筆的手寫下最後一撇,招來衛兵上前看。
上面寫著華裔漢字:教。
哦,打算教那隻蟲子學會習慣人類的生活嗎,可那隻蟲子一看就是不喜歡學會逃課打架勾搭女生談戀愛的那種典型學生。
衛兵心中浮現畫面,舒尉彥站在身後握著那隻蟲爪慢慢寫著字,一副父慈子孝的畫面。
他正打算問一問首長,可否需要他去國安附屬幼兒園借一本拼音大全時,又見舒尉彥推開紙的另一端,上面標標準準的華裔大字:調。
衛兵目光微變。
舒尉彥興致勃勃的望著這兩個字,&ldo;不管是過去不斷的戰爭還是將來未知的和平,我做的選擇都不會有錯,既然要改變如今的格局,我和他則需首當其衝。&rdo;
既然是蟲經病,那必須要治,就算治不好,也要相對的控制住,等那隻小蟲子真的屬於他了,且不會再有什麼生命危險,不管他是蟲經病還是公主病,舒尉彥都任他發作,無法無天的陪他玩。
衛兵瞥他,能不能不要把打算對一隻蟲子耍流氓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調教和教完全是兩件事,就比如,一個是穿校服拿粉筆,而另一個則是披豹紋性感背心揮舞小皮鞭的!
舒尉彥端詳窗臺上的綠意盎然的肉肉,從蟲族踏入地球這二百年來,無論蟲族還是人類都為了這場資源之爭付出了代價,現在,蟲族傷亡慘重,人類付出了能源供應不足和繁衍的代價,地球已經瀕臨末世,什麼時候才肯抱團取暖?
他握緊手裡的盆栽,正想著,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
舒尉彥放下盆栽,恢復冷峻沉穩的模樣,坐在桌後,望向來人。
那人有一雙鷹削似鋒利的眼,花白的鬢髮梳的一絲不苟,身姿筆挺,緊抿的唇繃成一條近乎刻薄的線。
他走進辦公室裡,彷彿將這裡的空氣都凍結起來,原本閒散的衛兵都不由得繃緊身體,朝來人行了軍禮,&ldo;舒將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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